“謝父皇(陛下)。”葉洵兩人應聲。
葉瀾天話風突變,繼續問道:“你兔崽子現在這個時辰入宮,可是有事求朕?”
葉洵笑道:“那不能,兒臣是特地前來孝敬您的。”
葉洵說著,門口的護衛已經將箱子拿了進來。
葉瀾天扔下奏折站起身來,走上前,“呦嗬,難得你兔崽子有這份孝心,還想著給父皇送點禮,這什麼玩意?”
“極品益壽茶!”葉洵笑嗬嗬道。
聽聞此話。
葉瀾天一怔,又轉身回到了桌案前,繼續批閱奏折,幽幽道。
“朕就知道你沒有那麼好心,還給朕送禮,這破茶葉你是賣不出去了吧!”
“三百兩一斤,你可真是夠黑心的。”
葉洵解釋道:“父皇,兒臣這怎麼能叫黑心呢?兒臣這叫劫富濟貧,再者說兒臣這茶葉極好,您喝了沒有?”
葉瀾天連連擺手,“朕喝不起。”
聽聞此話。
葉洵也不解釋了,從箱子拿出來一罐,開始自顧自搗鼓起來。
葉瀾天也沒理會,繼續批閱著奏折,今晚怕不是又要加班加點的乾了。
與此同時。
尚書左仆射魏無忌從殿外匆匆而來,“陛下......”
他剛開口,便看到的葉洵和穆淩霜。
隨後,魏無忌收斂了笑容,揖禮道:“微臣,見過陛下,太子殿下,太子妃。”
葉瀾天將頭從一摞奏折中探了出來,“輔臣來了,不必多禮,自己找地方坐。”
穆淩霜起身,微微福禮,“見過鎮國公。”
葉洵亦是熱情的打著招呼,“舅舅,您來了,快坐快坐,等會我給您泡杯茶。”
葉洵就像是在自己家中一般,沒有半分規矩可言。
葉瀾天也懶得說教,有能力就行,其他的都是扯淡,再懂禮數,搞不了土改,乾不掉越澤也是廢物。
雖然葉洵不太懂禮數,亦或是不願受禮數管製,葉瀾天也不會計較。
“謝,殿下。”魏無忌說著,坐到桌案旁開始替葉瀾天忙活。
魏無忌這輩子沒彆的,就活了一個葉字,為了大夏,為了葉家,儘忠職守,操碎了心。
葉瀾天能有今日成就,有一半都是魏無忌的功勞,他對葉瀾天太忠了,而且為人有心思縝密。
葉瀾天也時常為有這麼一個大舅哥而感到高興。
片刻。
葉洵將沏好的兩杯茶,端了過來。
聞到一股淡淡的茶香,葉瀾天和魏無忌兩人放下奏折,皆是向葉洵望來。
他們知道葉洵搞一款昂貴的益壽茶,但都沒喝過,不是不想喝,而是沒人給他們送,他們又不好意思去夏商討要。
“父皇,舅舅,嘗嘗這極品益壽茶的味道如何,您們彆看這茶貴,絕對物有所值。”葉洵說著將兩杯茶放到了桌案上。
緊接著。
葉洵又倒了一杯,給穆淩霜遞了過去。
葉瀾天和魏無忌兩人看了,不禁點了點頭。
這若是讓禮部看見,屬於不懂禮數,但在他們看來這叫有情有義。
葉瀾天是位非常接地氣的皇帝,他感覺都是人,彆搞那些虛頭巴腦有的沒的。
你隻要是有能力,一心為民,沒人說你不好。
若是隻知道安於享樂,魚肉百姓, 橫征暴斂,那就算藏到天上,也得被雷給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