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地前。
陸九淵,陳寶坤一眾老將見太爺躬身拱手,皆是麵露震驚,心下動容,急忙上前。
“太子爺您這是作甚?您是儲君怎可對臣等行禮?”
“殿下,這萬萬使不得,若是被言官看見,又要參您踐踏禮製了!”
“誰他娘的敢參太子爺,俺砍了他個狼日的!”
“太子殿下,您這是折煞臣等了!”
......
眾將士紛紛出聲,雖然嘴上說著,但心中十分高興,這說明太子爺在乎他們這群老匹夫。
葉洵起身,掃視陸九淵幾人,笑道。
“諸位將軍,這有什麼擔得起,擔不起的?你們為國浴血奮戰時,本宮還是個不經人事的豎子。”
“大夏能有今日之太平,那全都是諸位將軍用命換來的。”
“雖然現如今大夏鮮有戰事,但彆人可以忘,本宮卻不能忘了諸位將軍的戰功赫赫。”
“正是有諸位將軍在,我大夏才能屹立世界之林,被周邊列國所忌憚!”
此話落地。
陸九淵一眾將領和身後白暮年驍騎一眾,望向葉洵的眼眸中,滿是不可思議與激動興奮。
今日有太子爺此言,他們就算丟了性命又何妨!?
士為知己者死!
太子爺就是大夏將士們的知己!太子爺懂得三軍疾苦,是不可多得的聖明儲君。
“太子爺您就瞧著吧,今後誰與您為敵,就是與俺老陳為敵!”陳寶坤鐵骨錚錚的漢子熱淚盈眶嚷嚷道。
陸九淵轉頭看向陳寶坤,沉聲道:“老陳,此話不可亂說,你這是陷殿下於不義,你想讓彆人參殿下結黨?我們心中有數即可。”
現如今,陸九淵對於葉洵已是非常認可,大夏已經沒有再比葉洵更合適的儲君了。
陳寶坤大手一揮,沉聲道:“俺不管!誰敢絮叨,俺撕爛他的嘴!”
葉洵笑了笑,“諸位將軍,本宮沒有其他意思,隻是作為一個晚輩的心裡話而已。”
陸九淵應聲道:“太子爺說的是,我們一同入營吧,三軍將士還在等著太子爺校閱。”
......
三軍駐地。
擂鼓震天,旌旗招展,滿是肅殺之氣。
校場。
演武台。
葉洵身披玄甲,手扶橫刀,佇立台上,掃視校場中數萬萬披堅執銳的百戰之師。
那一具具盔甲在陽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輝。
那一柄柄兵刃泛著令人膽寒的寒芒。
那一張張無懼無畏,飽經風霜的臉上,寫滿了剛毅與無懼無畏。
龍驤,虎威,定遠這三支軍隊,皆是大夏精銳之師,這三支軍隊戰死的將士,遠比站在這裡的要多的多。
這種恢弘氣勢與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鐵骨錚錚,是從屍山血海中趟出來的!
葉洵目光從一名名士卒的臉頰掃過,朗聲道。
“今日本宮看見諸君,就看見到大夏的希望,大夏的未來,大夏無懼豺狼虎豹覬覦的底氣!”
“你們不單單是我大夏兒郎,你們更是我大夏的英雄,血染沙場,滿腔熱血,一往無前,用自己血肉保衛大夏子民免受異族迫害的英雄豪傑,鐵血硬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