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洵一愣,眉頭微蹙,不解道:“何出此言?”
蘇瑾幾人亦是看向夏千歌,眼眸中滿是困惑。
這姑娘怎麼神神叨叨的。
夏千歌緩了緩神,解釋道:“其實,在小女子打聽到千原的下落時,是想要直奔嶺南的。”
“但家師說,小女子孤身前往,非但無法救出弟弟,反而會讓自己牽連其中。”
“所以家師便讓小女子來雲南城中的曲流苑等,說殿下去嶺南一定會路過雲南城,路過雲南城一......一定會來小女子在的曲流苑遊玩,所以......”
葉洵:???
這特麼的是將本宮的七寸拿捏的死死的。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娘。
此話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本宮是這麼好色的人嗎?
這都能算計到本宮身上來?
葉洵不禁搖頭,世態炎涼,人心不古啊。
謝玄和樊盛兩人望了望夏千歌,又看向葉洵。
這邏輯倒是盤的清,將太子爺的愛好研究的透透徹徹。
葉洵望著夏千歌,眉頭深鎖,疑惑道:“那也不對啊,你直接去找本宮不就好了嗎?”
“為何費這麼大的勁,在這跟本宮求偶遇?”
蘇瑾幾人聞言,再次看向夏千歌,太子爺說的有理。
夏千歌則是麵露為難,緩緩道:“因為......因為家師說,小女子前去找殿下,與殿下前來找小女子的因果不同。”
“家師說,若是小女子前去找殿下,此次嶺南之行將是大凶,若是殿下找小女子,那便是大吉。”
她說著,拿出一塊桃木牌,遞上前來,“這是醫聖的信物,家師說給您看了這個信物,您便不會懷疑了。”
聽著夏千歌玄裡玄幻的話。
葉洵緊鎖眉頭,這話他是不信的,哪裡有這麼玄幻的事?
他估摸著,夏千歌師父的意思,就是想要讓她在這裡冷靜幾個月。
當時她得到她弟弟的消息,怒火中燒,正是衝動的時候,出亂子的可能性更大。
不過,這枚桃木牌確實出自吳壽之,上麵有他獨門印記。
葉洵看向夏千歌,問道:“那你師父?”
夏千歌又露出了為難樣子,“殿下,恕小女子,家師.......”
葉洵:.......
除了不讓說,就是不能說。
這叫什麼事?
不過既然是讓吳壽之欠過人情的人。
葉洵自然也不會怠慢了。
隨即,他看向夏千歌,問道:“你有什麼絕活?”
夏千歌心下一喜,應聲道:“殿下,小女子和弟弟乃是偃師,精通機關之術。”
“偃師?”葉洵聞言,喜上眉梢。
精通機關術的人,在上古被稱為偃師,善用偃師機關術。
法自術起,機由心生。
即便是這個時代,偃師仍然是古老而又神秘的職業。
每一個偃師都能發揮出強大的力量,尤其是戰爭中。
連弩車,轉射機,藉車等許多戰爭武器和攻城器械,全都是出自偃師之手。
不過最近幾百年偃師基本都已絕跡,存於世上的大多隻是能工巧匠。
能被稱為偃師的顯然已是鳳毛麟角。
反正葉洵在大夏從來沒有聽說過。
但今日這俊俏小娘子夏千歌,竟然是一名偃師。
葉洵這是撿到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