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把酒言歡,推杯換盞,好不快活。
這兩波人並不陌生,當初攻打天奴兒時,都是一起並肩作戰的夥伴。
葉戰端起杯盞,看向葉洵,沉吟道:“皇兄,要不你在涼州留守,臣弟帶人前去跟越無崖談判?”
葉洵淡淡道:“不用,你跟越無崖沒有交集,當初越澤就是本宮一手鏟除的,本宮了解他。”
“對了,本宮讓你準備的東西,你都準備好了嗎?”
葉戰應聲道:“早就準備好了。”
話落。
一名侍衛上前,將一個長木匣遞到葉洵的桌案前,“殿下,這是您要東西。”
葉洵微微點頭,將木匣打開,裡麵是一卷畫,上麵畫的是越無崖的兒子。
但是當時越無崖並不知道彩兒已有身孕,這是葉洵的一張底牌。
越無崖是個重情重義的人。
葉洵相信他看到這副畫像,斷然不會無動於衷。
葉洵看完後,將畫像收了起來。
葉戰繼續道:“皇兄,那你們需要儘快啟程了。”
“晉國勢力和大梁勢力,扶植了一個名叫瞿翁的人,他也是大夏人,是前朝太子遺黨。”
“貞武初年帶著一批手下逃亡河西成了馬匪,後來便投了大梁。”
“最近大梁和晉國勢力給了翟翁不少支援,勢力猛漲,將越無崖打的節節敗退,丟了不少地盤。”
“而且最近大梁開始接觸回苜和浮圖國勢力,大有要吞並各方勢力,收複河西的意思。”
“皇兄,你此行務必要小心,現在河西很亂,夏商商隊還在西域,都沒敢回來。”
聽著葉戰的話。
葉洵微微點頭,沉吟道:“若是按你所言,肯定是晉皇給大梁出的主意。”
“離州收複,已是板上釘釘,戰線推進至召國也已是必然。”
“梁皇這麼做,無非就是想讓大梁將兵調到涼州,開辟第二戰場,對於大夏進行牽製。”
聽聞此言。
葉戰疑惑道:“可這是為何?河西本來就是個爛攤子,大梁收服河西,也會付出不小的代價。”
“難道是,晉皇想要強攻召國?”
“沒錯。”葉洵應聲,“嶺南地區,晉國是一定要收服的。”
“但梁軍繞路支援嶺南比較麻煩,荊古關又破不了,所以他們便打起了涼州的注意。”
“他們的本意就是開辟兩處戰場,讓我大夏應接不暇。”
“你彆忘了,大梁若是拿下河西,他們不單單可以攻打涼州,還可以攻打達蘭紮德草原。”
“達蘭紮德草原可是一馬平川,而且我們大仙娥河畔的駐軍,若是抵禦北方敵人,有大仙娥河可守,但若是大梁從南側進攻呢?”
此話落地。
廳內眾人皆是大驚。
若是如此,河西絕不能落入大梁手中,不然達蘭紮德草原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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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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