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無崖跟兀苜哈爾交情頗深,兀苜根麾下第一猛將是太子爺的人。
那就是雙向拿捏了。
緊接著。
越無崖點點頭,沉吟道:“若是如此,這件事倒好辦多了。”
“殿下,您打算什麼時候去?”
葉洵想著,沉吟道:“三日後動身,你將領地內的事情處理一下。”
“是,殿下。”越無崖應聲,隨即又道:“殿下,卑職等守住現有領地,肯定沒有問題。”
“但前提是大梁正規軍不會出動。”
“大梁皇若是心有不甘,派大梁精騎前來攻打,卑職恐怕很難守住。”
葉洵淡然一笑,“無妨。”
越無崖:“......”
葛青:“......”
+6:“......”
無妨,又是無妨。
他們倒是見識到太子爺的能力了。
同時也為跟隨太子爺這麼一位主子而高興。
他們這些當手下的,隻管照著太子爺的命令去執行就好。
至於剩下的事情,太子爺早已將路給鋪好。
“太子爺,您......”越無崖看向葉洵,支支吾吾道。
葉洵風輕雲淡,沉吟道:“本宮讓王年(右耳)送的那封信,就是讓趙王派兵,佯攻河西走廊處晉國勢力駐地的信函。”
“所以,大梁無暇顧及你們。”
此話落地。
越無崖一眾又是大驚。
什麼叫運籌帷幄中,決勝千裡之外。
太子爺就很好的詮釋了這句話。
同樣是坐在營帳中。
他們連事情的大致發展方向都沒摸透。
太子爺早已將路上的障礙清除,這就是差距。
......
大梁。
帝都。
皇宮,禦書房。
梁皇坐在木椅上,望著一份份來自河西走廊的信函,眼眸中滿是怒火。
“越無崖竟將翟翁給滅了?這怎麼可能?”
“翟翁即便再廢物,那也不至於被越無崖偷了老巢吧?”
“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隱情?”
梁皇正想著。
身披蟒袍的大梁太子鄔星淵,從禦書房外踱步而來,“父皇,兒臣從河西帶回來兩個人,有重要情報稟報。”
梁皇聞言,微微點頭,“將人帶進來吧。”
“是,父皇。”鄔星淵應聲,轉頭看向屋外,“將人帶進來。”
片刻。
兩個模樣狼狽的男子,被帶進屋內。
鄔星淵望向其中年長的男子,沉聲道:“將你知道的事情,告訴陛下。”
“是,太子。”男子應聲,隨後看向梁皇,驚慌道:“啟稟陛下,小人......小人乃是翟翁麾下副將。”
“事情是這樣,上個月越無崖麾下一名叫趙坤的親信......”
隨後,他將趙坤投奔翟翁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梁皇。
梁皇聽著眉頭微蹙,疑惑道:“若單單是此事,還不足以讓翟翁如此貪功冒進。”
“他隻要徐徐圖之就好,根本沒有必要冒此風險。”
“越無崖駐地,一定有什麼東西吸引著他。”
梁皇說著,看向翟翁副將,眼眸銳利如刀鋒,沉聲道:“你真的不知道其他事情?”
“翟翁一定有所隱瞞!”
副將嚇的大驚,急忙將腦袋紮到地板之上,“回陛下,小人句句屬實,不敢有分毫欺瞞。”
鄔星淵看向另一人,沉吟道:“父皇,他可能會給我們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