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大殿前的廣場上,佇立著三根一丈長的竹竿,上麵掛著三個人。
赫然是當日攔下葉洵的那三個甲士。
正中央,一臉懵逼,麵帶驚恐的就是那名矮胖甲士扈文成。
一個時辰後。
葉向晨來到了廣場上。
扈文成他們三人才被放下來,被帶到了葉向晨麵前。
“葉公子,小人冤枉啊!”
“葉公子,我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是奸細!”
“饒命啊!求葉公子饒命啊!”
三個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頭。
葉向晨坐在木椅之上,望著三人,眼眸淡漠,“本公子三令五申,城衛要負起責任來。”
“你們竟然連手諭和令牌都不查,就讓批著官皮的人將商隊領了進去,本公子很難相信你們不是奸細呀。”
“本公子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誰是主謀,人究竟被領到哪裡去了?”
葉向晨話落。
啪。
一個插滿各種工具的布袋被扔到了桌案上。
葉向晨嘴角微揚,緩緩道:“你們可知道,本公子手下有一奇人,能將人的皮完整剝下來,而保證人不死。”
“誒......你們想不想站著這裡親眼看到你們的皮膚,掛在那三根竹竿上迎風招展的模樣?”
聽著他的話。
望著他人畜無害的笑容。
扈文成三人,毛骨悚然,就像是跌入了萬年冰窟中一般陰寒。
他們感覺葉向晨比魔鬼還要可怕,根本就不能稱之為人。
“葉公子饒命啊!我們真的不知道!”
“葉公子,小人發誓!小人絕沒有撒謊!”
“葉公子我們對您真的是忠心耿耿啊!”
扈文成三人身上的冷汗已浸透衣衫,心驚膽顫,拚命的磕頭認錯,腦袋磕的鮮血橫流。
但葉向晨卻是不為所動,冷哼一聲。
隨後扈文成三人便被幾個甲士押在了原地,嘴中塞入布團,還有一張長木桌被抬了過來。
緊接著。
扈文成被第一個綁在了木桌上。
他瞪大眼眸,拚命掙紮,眼睜睜的望著那一柄鋒利的小刀刺入皮膚中。
感受著來此皮膚之上的疼痛,扈文成拚命掙紮,卻被幾個大漢死死按住,無濟於事。
董俊毅與裴安福兩人站在一旁,望著被施以酷刑的矮胖男子,皆是皺起眉頭,沉下臉來。
董俊毅呼吸沉重,垂眸道:“公子從哪裡學來的如此酷刑?那扈文成也算是儘忠職守,他怎麼可能通敵?”
裴安福沒有接話,隻歎息道:“俊毅,我感覺我好像看到了,你我今後的下場。”
“知道誰教的嗎?”
“趙立,就連那行刑之人,也是趙立給公子找的。”
董俊毅聽著,咬緊牙關,緊握拳頭,沉聲道:“某家非要殺了那個敗類不可。”
他說著徑直向葉向晨走去,攔住了葉向晨的去路。
葉向晨抬頭看著董俊毅,眼眸淡漠,“董大人,有事嗎?”
董俊毅深呼口氣,焦急道:“公子,我們現在最需要的是籠絡人心,您這樣對扈文成,會寒了人心的!”
葉向晨不急不躁,寒聲道:“他身為城守,放了奸細進來,本公子懲罰他,有錯嗎?”
“好。”董俊毅咬牙切齒,“即便他最該萬死,您砍他的頭便是,頭掉了不過碗大個疤,但您竟要活剝了他的皮。”
“這是不是有些太過殘忍了!?”
葉向晨不以為意,冷哼一聲。
“反正都是死,怎麼死不樣?”
“不過螻蟻般的草芥賤命罷了,能在臨死前取悅下本公子,那是他的福分。”
“董大人若是沒有其他事情去守城吧,喬鬆今晚可就到了。”
話落。
葉向晨頭也不回的向殿內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