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樊盛的聲音。
葉洵回應道:“好,本宮知道了。”
隨後葉洵將信函燒掉,三人收拾好心情出了客房。
今日這事搞的葉洵有些措手不及。
大廳。
喬鬆和韓鴻禎兩人在廳內等候,兩人臉上皆是噙著焦急。
葉洵走了進來,問道:“你們兩人怎麼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出什麼大事了?”
“唉......”韓鴻禎歎息一聲,站起身來,揖禮道:“末將治軍無方,還望殿下治罪。”
葉洵一愣, 眉頭微蹙,沉吟道:“出了什麼事,怎麼還治軍無方了?”
韓鴻禎忙解釋道:“事情是這樣,我乾軍軍中一名校尉昨晚帶人去蚊香作坊,去領蚊香。”
“作坊內有女工,那......那校尉見色起意,起了歹心,對女工動手,女工誓死不從,失手......失手殺了那名女工......”
韓鴻禎說著,垂著頭,極為不好意思。
喬鬆眉頭深鎖沒有言語。
啪!
葉洵麵噙怒火,怒拍桌案。
“他娘的!”
“晉軍都退了,自己人讓本宮不得安生!”
“見色起意!失手殺人!這是應該發生在一名乾軍校尉身上的事兒嗎!?”
“他人現在在哪!?”
對於這種事,葉洵是極度反感的。
韓鴻禎實在沒臉,歎息道:“在......在軍營內關著!”
他們乾軍出來,那代表的就是大乾的臉麵。
軍隊整改之事就不提了,急不得。
但這事實在說不通。
但那校尉跟了韓鴻禎許多年,立功無數,他想求情。
但他知道葉洵是絕不會答應他的。
喬鬆站起身來,沉吟道:“洵兄,這件事我暫時給壓了下來,已經給了女工家屬一千兩白銀的賠償。”
“他們也願意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這件事,喬鬆也為難。
一麵是召國子民。
一麵是前來幫召國的友軍,還是個校尉。
他心中肯定不原諒那名校尉,但如今這情況,還得指著韓鴻禎,他又不好得罪。
所以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花錢將這件事平了。
至於校尉怎麼處置,隻能交給葉洵。
一旁,穆淩霜也陰沉著臉。
這件事若是發生在大夏軍中,即便你立下天功也得死,這是底線。
葉洵看著喬鬆,眼眸猩紅,沉聲道。
“喬兄,這根本就不是錢不錢的事!”
“這是規矩!自古以來的規矩!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你就是給一萬兩,十萬兩,那女工能死而複生嗎!?那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那是命,一條活生生的命,一條為我們四十萬大軍乾實事的百姓!不是敵人!”
“這事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嗎!?”
“今日我們若是將這校尉放了,隻會滋生歪風邪氣,讓他更加目中無人!”
“金山關這四十萬將士,我們怎麼管!?”
“我們連百姓都護不了,還守這山河有什麼用!?”
“難道就因為百姓多,就可以死不足惜嗎!?”
葉洵今日是真的生氣了。
這種事是他的底線,根本就沒有商量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