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疼痛令他忍無可忍,大叫出聲。
傅蘭琛就站在不遠處,靜靜地看著。他的周身像是籠罩著一團攝人的冷霧,以至於整個地下室的溫度都降到了冰點。
“說,手機呢?!”
保鏢手裡拿著皮鞭子,抵著男人的下頜,惡聲逼問。
男人滿臉的血,凝固後,澆了鹽水,現在連高腫的眼睛也睜不開了。
半天,顫巍巍地開口,“我,我真不知道。”
“自己的手機怎麼可能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
傅蘭琛耐心用儘,陰冷出聲。
男人擠擠眼,妄想掙開一條縫,怎奈鹽水讓他疼得麵部直抽筋。
傅蘭琛繼續冰冷道:“找不到手機,那就告訴我,指使你的女人姓甚名誰。”
男人疼得咬牙,顫抖著嘴唇,“不,不知。”
“啪!”
話音剛落,鞭子落身。
男人‘啊!’地驚叫一聲,整個身體都在顫抖,抗拒地掙紮,“殺,殺了我吧,快殺了我,快殺了我。”
他一心求死,偏偏傅蘭琛就是要折磨。
跟保鏢示意個眼神,他親自接過鞭子,一步步朝著生不如死的男人走近,“你把孩子弄哪兒了。”
聞聲,男人安靜下來,嘗試睜眼,依舊不行。
傅蘭琛與他隔著一米的距離,“隻要交代孩子的去向,你就不用再經受皮肉之苦。”
男人有猶豫,卻未開口。
傅蘭琛定定地瞧著,眼神流露出冷漠無情。
地下室忽然靜謐,隻有輕微的男人忍耐的喘氣。
就在這時,從上麵下來地下室一名保鏢,“先生,手機找到了。”
林致結束錄製,大衛來找她。
因為上次在M國的事,大衛一見到她,就是道歉,“上次的事,我當時也是一時衝動,沒有為你考慮。我原以為Sarah已經找到,誰知到現在還下落不明。”
林致釋然:“我當時也說了重話。”
她扯了扯嘴角,心裡一陣難過。
隻要有關於Sarah,她就無法淡定。
現在回來工作就是讓自己精神正常,因為她不想一直陷在弄丟Sarah的世界裡,一蹶不振。
“傅蘭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