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音猜測，狼牙衛的設立目的，是否和皇貴妃口中的【叛徒】有關。
她需要弄清楚德壽的死因。
以此來印證皇貴妃的那些話的真實性。
不過，皇貴妃既然允許自己調查，不知道是否願意再幫一個忙。
“你的意思是，想要借助狼牙衛的力量？”
皇貴妃端坐在狼椅上，神色不明。
不知道是否是因為曾經化身幼狼的經曆，秦楚音如今身體素質提升了許多。哪怕隔著三米左右的距離，依舊能夠看清楚皇貴妃身上布料的細節。
今日，皇貴妃仿佛心情格外舒展，不再是往日華貴明豔的風格，而是選擇了一身粉嫩的鑲銀絲邊際羅裙，腰間係一條水色腰帶，顯得格外輕盈活潑。
她盯著自己的紅蔻丹，漫不經心地問道：“你既然知道狼牙衛，就更應該知道他們是乾什麼的。”
“在這個敏感的時間巴巴地湊上去，你也不怕被帶走？”
“聽聞最近狼牙衛在調查德壽，臣妾想著，德壽畢竟曾經幫過臣妾，臣妾也想給他要個明白。”
秦楚音低頭，避開皇貴妃的視線，以免泄露自己的情緒。
“清白還是枉死，總要有個定論。不明不白的算什麼。”
不明不白……
皇貴妃像是被什麼逗笑了，嗤笑道：“新人總是年輕氣盛。本宮許了你這個要求。”
一旁的宮女突然上前提醒了皇貴妃什麼，秦楚音卻無法聽清。
半響，皇貴妃又補充了一句。
“安姬也隨你一同調查。最近安姬很得皇上喜歡，你與她一同，也算是有了一層保障。”
不知道皇貴妃是出於監視，還是其他目的，秦楚音隻能答應下來。
她沒有談判的餘地。
回含章殿的路上，桂花開的熱烈極了，秦楚音卻絲毫沒有欣賞的心情。
她知道自己的舉動是在冒險，稍有不慎，自己就會像德壽一樣，平白死去。
毫無價值。
但是憑什麼！
她抬頭，看向高高在上的太陽，眼睛因為直視強光有些刺痛，秦楚音伸手，向太陽抓去。
她生平最厭惡的便是被人左右。
皇帝、皇貴妃、狼群、以及不明的【異種】。
或許還有其他勢力渾水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