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不得已隻得把銀票收下。
“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動身了,赴宴若去遲的話,實在是失禮。”
沈若初說著看向沈若芙:“大伯
母呢?”
“……娘不去了。”沈若芙緊緊攥著手帕。
問問問,問什麼問?
出了這麼丟人的事,娘哪裡還出得了門?
沈若初聞言微微怔了一瞬。
繼而憂心的看著沈若芙:“那堂姐你還去嗎?”
“……”
我肯定去啊,不然跑這一趟做什麼?讓下人把銀票送來不就好了?
可你這麼一問,倒是讓我如何說?
說不去,我不甘心!
說去,好像我沒臉沒皮不知道羞恥難堪似得!
沈若初你可真該死啊!
“堂姐不過被扯了下衣袖,算不得什麼大事,去便去了。”
沈承澤開口幫沈若芙將此事揭了過去。
“就是,奴才是無根之人,也就騎了堂姑娘一下就被她給掙脫了,不礙事的!”
薛富齜著牙花子連連附和。
“……”
在場的人表情都很複雜,沒一人敢吱聲。
隻是全都不由自主的偷瞄沈若芙。
尤其是跟著沈承澤來府的那三位好友,眼神裡的揶揄都快要溢出來了。
沈若芙惱羞成怒拔了發簪就衝上去。
“我跟你拚了!”
“來來來,紮,往這紮,奴才賤命一條,堂姑娘想行凶,隨你便,反正世子和大小姐都看著給我作證,你抵命就是!”
薛富一臉混不吝的
無賴樣子,甚至還扒開胸前衣襟挑釁。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讓本姑娘抵命?”
話是這麼說,但沈若芙到底沒敢戳下去,隻指著薛富罵。
“老子若不算個東西,堂姑娘你又能好到哪去?
老子清清白白的良籍出身,便是連奴契都沒簽,與堂姑娘你有何不同?
說到底你也不過是寄人籬下的農家女罷了,還真當自己與大小姐一般顯赫尊貴?
我呸!什麼玩意兒!”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