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下人先強行把神誌不清的駙馬帶離此處。
然後替他解釋道:“張夫人莫怪,駙馬他吃醉了酒,神誌不清,是以才胡言亂語……”
“駙馬的一句胡言亂語,卻讓我家幼沅聲名儘毀,女兒名節何其重要?”
張夫人顯然知道,長公主的這一句無關痛癢的解釋,是不能證明自家女兒清白的。
長公主心下不耐,“你待如何?”
“找到駙馬口中的那位女子,我家幼沅方可從這泥沼中脫身!”張夫
人說道。
長公主輕哧一聲:“駙馬醉酒亂語之言如何當真?哪裡去找那不存在之人?”
“駙馬形容的如此細節,必有其人!”
張夫人哪裡會不知,如此說就是當眾打長公主的臉,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
為了女兒,她必須如此!
長公主一雙眸子沉沉的盯著張夫人。
張夫人怕極了,可到底為了女兒死死撐著絕不讓步。
“好啊,那便找吧!左右此處園子就這麼大,本宮也想知道,是否當真有膽大包天的賤蹄子,敢趁駙馬醉酒之際行誘引之事!”
長公主忽然鬆了口,隻是最後一句話說的那叫一個陰森瘮人。
“臣婦幫忙一起找!”
張夫人立即開口。
她實在是怕公主府的下人刻意隱瞞,若找不到人,日後被人詬病的就是自己女兒!
長公主涼涼的看她一眼,眼底眸光冷的攝人。
張夫人卻不管那麼多,忙跟著下人一道在四處仔細找尋。
沒一會兒功夫,便有婢女慌張過來。
“找到人了?”長公主眼皮斜睨過去。
“是衍公子……”
“衍哥兒怎麼了?”
長公主神色一變。
“衍公子暈倒在假山洞裡,身邊還有個……”
婢女話未曾說完,長公主便著急的直奔假山處。
其他賓客也立即亦步亦趨的跟上。
沈若初剛抬腳走了兩步,便被人從後麵拽住。
“澤哥兒?”她看到身後之人很是驚訝。
沈承澤沉著一張臉,迅速道:“若堂姐參與其中,咱伯府必須與她劃清界限!”
沈若初目光透著一抹說不出的怪異,“你竟這般對待自己的至親?”
沈承澤皺眉道:“我也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