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隨著沈若初一道上了馬車。
他們姐弟二人今日是同乘一輛馬車來的。
自然也要同乘一輛馬車回。
原本一路平靜,結果走至一處,馬車忽然停下來。
與姚全一道坐在外麵的冬雪出聲解釋:“小姐,前麵有個醫女在**葬父,好多人圍著看,一時把路給堵了……”
沈若初想都未想,直接道:“那便換條路。”
“是
!”
冬雪應了一聲,車內的沈若初明顯感覺到馬車在緩緩調轉方向。
原以為不會再有意外,誰知沈承澤忽然叫停。
沈若初眸光微閃了下,立馬換上不解之色,“怎麼了?”
“長姐,方才冬雪說是個醫女在**葬父?”沈承澤立即問道。
沈若初不明所以:“是又如何?”
沈承澤趕緊揚聲問道:“冬雪,你從何處得知是個醫女?”
冬雪怔了一下,便連忙解釋:“奴婢方才站起來瞧了一眼,因著在馬車上站得高看得遠,見到她身前擺著的牌子上寫的。”
沈若初狐疑的看著沈承澤:“澤哥兒,你該不會是想把那醫女買回去吧?
莫要亂來,咱們對其並不知根知底,府上缺人可以找牙婆,大街上的豈能亂收?萬一……”
沈承澤好笑的打斷她:“長姐,你多慮了,無非是買個下人而已,能有何萬一的?到時候去官府簽了奴契,什麼根底也都能清楚!
如今咱們府上大伯夫婦,還有祖母都受著傷,能有個醫女在跟前侍奉,豈非省心很多?”
沈承澤這話倒是出自真心。
他雖自私,但在能力範圍內,還是願意給自己的至親人一些關照。
沈若初
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妥協道:“如此,那便聽你的吧。”
她讓冬雪下馬車,去處理此事。
然後與沈承澤先回伯府。
“等冬雪把那姑娘的父親下葬,奴契辦好,回來再教一些規矩,最快也得到後日才能讓她開始侍奉,隻是,澤哥兒可想好讓她去何處?
祖母的鬆鶴堂還是大伯他們的逍遙居?”
沈若初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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