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東院的人,來過一次被趕了回去,想來大夫人不會就此放棄吧?
自己得未雨綢繆警醒起來。
“奴家也想好好侍奉大爺,可奴家也知道,大爺心中是有大夫人的,如今隻是在與她置氣罷了,大夫人隻要軟了態度勾勾手指,大爺定會又棄了奴家巴巴的回去……”
大爺一聽這話,惱了:“怎麼說的老子跟狗似得?她丟塊骨頭,就趕緊搖尾巴?”
靳雪手指在大爺胸前畫圈圈,眼神無辜中帶著點魅惑:“大爺不是嗎?”
常日裡,這種話是說
不得的。
可這是在床上,放肆一些也不妨事。
果然大爺聽了怒極,卻也隻是把人緊緊壓在身下,“你個小妖精,敢笑話爺?且看爺怎麼收拾你!”
大爺剛打算提槍上陣,門又被敲響。
“誰這麼不長眼又來壞爺好事?”大爺怒道。
門外,西院的下人撇撇嘴示意桃香自己說,反正他們不敢這時候開口去觸黴頭。
桃香硬著頭皮貼到門上,大聲道:“大爺,大夫人淋著雨燒迷糊了,嘴裡一直呢喃著您的名字,您去瞧瞧大夫人吧!”
屋內。
靳雪暗暗翻了個白眼,就知道,沒那麼容易打發!
大爺聽到夫人林雨發熱,心下就有些著急,剛準備起身,便聽見身下傳來一陣隱忍著的笑聲。
低頭便見水嫩的少女嬌豔如花的麵龐上,顯露著一絲揶揄。
仿佛在說:爺,您就承認吧,您就是大夫人的一條狗!
男人可以在任何地方服軟,但在床上,萬萬不能服軟!
他穩了穩心神,沒好氣的衝著屋外嚷嚷:“病了就找大夫,找我做什麼?咋?我是靈丹還是妙藥啊!我過去病就能好?一天天的淨是事兒,快給老子滾!”
“……”
桃香再次被罵個狗血淋頭,但她絲毫不意外。
這時候過來打攪,本就是找罵的行為!
可沒
法子,身為下人,沒得選!
“還不走?”西院的下人見她不動,小聲問道。
桃香苦笑,是她不想走嗎?
事沒做完,沒法走啊!
拿出大夫人給的小吊墜,硬著頭皮繼續道:“大爺,大夫人迷糊間一直死死攥著一塊鴛鴦佩……”
屋內的沈懷序身子一僵。
鴛鴦佩?
那是自己與霜霜成婚當晚親手掛在她身上的,玉質粗糙雕工簡陋,可這麼多年過去,霜霜一直帶在胸前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