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要聽澤哥兒一個孩童的話,給雲氏下毒?
斷了雲氏的生機,也絕了自己的出路!
大夫人默默流淚,看著還在那爭執的父子二人,哭著哭著竟又悲涼的笑出聲來。
“錯了,我從一開始便錯了……”
正在爭執的父子二人看過來。
大夫人目光看向沈承澤:“澤哥兒,娘甘願為你赴死,但你也要答應娘一件事。”
沈承澤眯眼看著她:“你又想耍什麼花樣?我勸你莫要白費功
夫,這一次,我會親自盯著,絕不會再讓人把你放跑!”
大夫人慘然一笑,“瞧瞧,這就是我生出來的好兒子!便連我的臨終所托都不願聽?”
“……你說。”
“芙兒,你的親姐姐,她打小就盼著與沈若初一較高下,可直到她死,也比不過沈若初的一根頭發絲,甚至落了暴屍荒野的結局。”
大夫人淒厲的喊出聲來。
“芙兒自負,卻也不至於此,請你找回她的屍骨,與我葬在一起,可好?”
沈承澤垂眸,片刻後開口:“我答應你。”
“那你可一定要說到做到,否則的話,我跟芙兒做了鬼也會想方設法上來找你!”
大夫人森然的一笑,嘴裡的汙血浸染著白牙,在燭火明暗交錯的映襯下,可怖極了。
她緩緩的轉移視線,最後落在沈懷序身上。
聲音忽的嬌柔起來:“夫君,靳雪那賤婢,還未給我這主母敬茶……”
沈懷序渾身一抖。
柳霜霜都要**,居然還惦記這個?
“雪兒並非是你口中的賤婢,等你去了,我讓她在你墳頭給你澆一壺可好?”
“……”
大夫人心下刺痛,這對父子,都是沒有心的啊!
我這一生,錯付了!
“好,好啊。”
大
夫人心如死灰的開口。
“夫君,把**給我吧,之前那瓶我跑的路上弄丟了。”
“丟了便丟了吧,反正也用不上了,人在震怒之下,如何有心情準備**?打死和燒死之間,大伯母選一個吧!”
沈承澤冷漠地說。
柳霜霜哪怕已經知道在劫難逃,聽聞此言還是忍不住顫抖:“我不選!我是你親娘,你給我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