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並未具體明說,而是警告周圍的下人:“寧安伯府眾人退後,不得再靠近此處案發地!”
說罷又看向同伴:“你們守在此處,任何人不得靠近,有違者不論是誰,都以嫌犯同夥抓捕!”
最後視線一轉,落到沈懷序身上。
沈懷序這會兒慌得一批,結結巴巴色厲內荏道:“你……你們到底想做什麼?不過殺個賤婦而已,我壓根沒有觸犯律例,你們彆沒事找事啊!
寧安伯府不是好惹的!我們跟鎮國公府可是姻親!”
“你可真有臉提人家鎮國公府!”
永昌侯嫌惡不已。
“侯爺,屬下先帶人回去與大人複命,您看您……”
“本侯就替你們先在這守著,本侯可瞧出來了,寧安伯府那位奸生的世子小崽子,可有些難纏,你隻留這幾個人在此處,怕是攔不住他!”
官差原本的意思是,侯爺您熱鬨看的也差不多,這大半夜的可以回了。
但聽了永昌侯的話,頓時覺得有道理。
便直接道謝,然後押著沈懷序回府衙!
沈懷序滿身拒絕,極力反抗。
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用處,還因為他的吵吵嚷嚷驚醒了路
過的好多戶人家!
沈承澤因為這一日身心俱損,實在太過困頓,他有心想等著廂房那邊出結果,然身體實在扛不住,沉沉睡過去。
秋霜一直守在他屋外,找到機會就趕緊近身侍奉。
沈承澤身邊的小廝原本想攔著她。
可她說,自己已經被小姐指給世子做侍妾,侍奉世子天經地義。
小廝一想,世子現在唯恐與大小姐生疏了,定然是大小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哪裡會拒絕?
再不濟,世子受傷,夜裡多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