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世子可瞧見屍骨身上那一圈一圈的灰燼嗎?
那並非是衣物,而是被燒成灰的麻繩!”
“!!”
沈承澤這次聽明白了!
竟是捆綁著大伯母的行為出了岔子讓人看出疑點來?!
可這也不能怪他不夠細心。
按理說,自家府邸處死一個通奸婦人,哪裡又需要官府插手?
即便官府當真來一趟,也隻是走個形式例行詢問一下就完了。
不會有人閒著沒事
管人家府上如何處置的。
他是真沒想到,昨夜來的官差竟那般心細如發,竟還當真仔細勘察現場找線索?
關鍵還真被他們找到了?
如今可該如何是好?
就在沈承澤一籌莫展時候,沈懷序萎靡不振的站了出來:“是我把那**捆住的!”
“哦?那你為何之前不說?本官及下屬問了你可不止一次,你每一次都未曾說明!”許硯修質疑道。
沈懷序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我哪裡知道你們要問的竟是如此細致的事情?
你早問我是否捆了那**,我不就能早告訴你們了?
我都承認**了,還怕說個捆人的事嗎?”
“如此說來,倒是本官出了紕漏,抱歉,打擾了!此乃本官之錯,本官會給貴府一個交代的!”
許硯修來的突然,走的也非常快。
整的沈承澤一時間都反應不過來。
折騰一夜,又是抓人又是守現場,永昌侯連家都不回就呆在這鎮守,整出這麼大的陣仗,結果大伯父隻說了這麼一句話,就解決了?
沈承澤總覺得有些不真實。
永昌侯也有些糟心的帶著府上的下人離開。
沈承澤一頭霧水的回到屋裡。
他總覺得哪哪都不對。
“阿吉,確
定府內沒官府的人了?府外也無人暗中盯梢?”
“回世子,奴才一直注意著呢,他們來多少人,就走多少人,沒有偷摸留下的,府外永昌侯府的人跟著永昌侯都撤離了,並無其他可疑之人!
隻是……”
“隻是什麼?”
“昨日因著大夫人的爆料咱寧安伯府本就受人注目,昨夜又失火,大夫人**,大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