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經皇後這邊提攜,離京外放了三年,今年回來便接任京兆尹職務!
如此說來,許硯修是三皇子一派的。
沈若初沒記錯的話,上一世沈承澤也是佯裝投靠的三皇子。
許硯修若洞悉沈承澤對三皇子不利的陰謀,做局處置沈承澤情有可原,可如今
沈承澤尚未搭上三皇子,此刻許硯修針對沈承澤做局就很耐人尋味。
沈若初思來想去,也琢磨不透許硯修的目的。但許硯修能對沈承澤設局,正中自己下懷。
由官府出麵將昨夜的事宣揚出去引人遐想議論,總比自己讓人往外散播來的更快更真實!
沈承澤這會兒怕是正焦頭爛額吧?
沈若初心情大好。
直到晚上,阿吉那邊才查出些眉目,立即彙報給沈承澤。
但阿吉打聽的自然沒有國公府給沈若初的那般細致。
但也打聽出來,許硯修是皇後母族之人。
“鎮國公府隻忠於皇上,從不站隊。
他許硯修既出自皇後母族,那天然便是三皇子派的。
鎮國公府定不會與他有牽扯!
如此,許硯修針對本世子,應是與鎮國公府無關了。
可我與三皇子至今從未有過交集,他的人怎會針對我?”
沈承澤想不明白。
阿吉小心翼翼道:“世子,會不會與三皇子也無關?”
“那就是許硯修的個人行為!我與他無冤無仇,他是吃飽了撐的嗎?”
沈承澤真的要慪死!
“……”阿吉在一旁也不敢吭聲。
沈承澤太惱火,動作不自覺大了些,牽動到傷勢,疼的他一
陣哆嗦。
“該換藥了吧?大夫怎麼的還沒來?”
“奴才今日出府路過醫館時候,進去找大夫問過注意事項了,讓奴才幫您換吧?”
阿吉有些支支吾吾的。
“我問大夫為何不來,你答的是什麼?說,又出什麼事了?”
沈承澤哪裡會被糊弄過去?立即察覺出不對來。
阿吉自知瞞不住了,隻得弱弱道:“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