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擔心老夫人那邊無法交代嗎?反正是奴婢傷的人,也是奴婢將那趙金文送官的,老夫人要為難,小姐您就推到奴婢身上就好了!”
冬雪一點不想讓自家小姐為難,連忙說道。
沈若初被冬雪可愛到了,沒忍住捏了捏冬她的小臉,“憑她可為難不了我。”
冬雪歪著頭不解道:“那奴婢瞧您好像不是很開心
的樣子是為何呀?”
沈若初搖搖頭,輕聲道:“我並非不開心,我隻是沒想到……”
沒想到什麼呀?
冬雪圓溜溜的眼睛裡滿滿的問號。
我沒想到許硯修會如此針對趙金文啊。
沈若初原本以為,冬雪將趙金文的腿腳打斷,已經是他這次能遭受的身體上的最重傷了。
送他去見官,也隻是再給他精神上巨大的折磨。
沈若初很清楚,趙金文到底是老夫人請來的客人,自己送他見官說來說去,就是個誤會。
既然是誤會,遲早會解除。
府衙那邊的正常流程,也是先問明情況。
待一切都問清楚後,就算沒有冬雪去把人接回來,府衙也會將人送回來的。
可事實卻偏離了自己的預想。
據冬雪回稟,說是府尹許硯修一直沒時間審問趙金文,把他先關了起來。
正好關的那間牢獄內是個凶殘的重犯。
趙金文進去就被那貨給狠狠收拾一頓。
冬雪跟著官差去提人的時候,看著裡麵那場麵都驚呆了。
官差也嚇一跳。
這是冬雪的說法。
沈若初很清楚,冬雪在自己跟前絕不會添油加醋,一字一句都是事實。
可就是這事實讓她覺得十分不對勁。
首先像這種私闖
府宅的簡單小案子,哪裡需要府尹親自審?
許硯修手下隨便一個人問明緣由都足夠了。
其次,案犯的關押也是有講究的。
趙金文哪裡夠資格跟重犯關在一處?
最後,冬雪去帶人回來,在外麵等著就是。
依著正常流程,自有官差去大獄裡提人出來。
沒有特殊關照,冬雪可進不到大獄內。
更彆說看到趙金文的慘狀,回來跟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