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初認真道:“是啊,一會兒我就讓人去府衙問明是哪個嫌犯對趙家表哥動的手。
不管是誰,傷了趙家表哥,定會讓他罪加一等。
狠狠為趙家表哥出了這口惡氣。
祖母儘管放心,我不會不管不顧,這個公道一定能討回!”
老夫人聞言,當場僵住。
冬雪在一邊幽幽開口:“小姐,奴婢問過了,說是一個**犯……”
“啊?**犯啊,這將死之人再判也不過如此了……”
沈若初微微蹙眉。
不過頃刻間便有了主意。
“不妨事,待趙
家表哥醒來,讓他去一趟府衙。
那犯人如何待他的,再讓他親自動手還回來就是。
這點小事,都不用麻煩外祖他們,拿著咱伯府的牌子都可以做到!”
“……”老夫人聞言瞪著眼睛好一會兒,才氣急敗壞道:“你說的負責,就是這個?”
“祖母這還不滿意嗎?那如何是好?不然待他死後讓趙家表哥去鞭個屍?”
沈若初說罷自己都猶豫了。
“這不太好吧?實在有傷天和,但趙家表哥若執意鞭屍,也不是不能辦到。”
眼瞅著沈若初開始思慮鞭屍的可行性。
老夫人氣的直翻白眼:“誰說要鞭屍了?你這算負的哪門子的責?”
“這都不夠嗎?那祖母還想要咱伯府怎樣?”
沈若初反問一聲。
忽的眸光一閃,眼眸眯起:“祖母該不會以為,趙家表哥受了傷,就得我以身相許去償還才算負責吧?”
“……”
老夫人很想說是的。
可她看著隻站在那裡就自帶著渾然天成的尊貴氣質,與自己一行人明顯有著界壁般的沈若初,忽然就沒什麼底氣敢應聲。
見老夫人不吭聲,沈若初定定看著她也不說話。
“想來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
老夫人又不是老
糊塗,怎麼可能做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大小姐您母親是郡主,父親是伯爺,外祖家是鎮國公府,您的婚事,何其緊要?
怎麼可能這般隨意便能許人?
莫說給趙家哥兒補償,這種想法便是提都不能提的,若讓國公爺知道……”
靳雪看似和稀泥的話,卻驚得老夫人一身冷汗。
要是讓國公府那邊知道自己這個沒有半點血緣關係的祖母,想算計沈若初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