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許硯修話音一轉,目光中帶著些許玩味,慢條斯理的開口道:“過失**不必償命,可欺君必死啊!”
沈懷序:“!!”
“下官親耳聽到老夫人說,你娶了雲舒郡主……”
“不,是我娘老糊塗把我當成她伯爺兒子了!”
“是嗎?這隻是你一麵之詞,要不你喊老夫人起來為你證實一下?”
“可我娘已經**!”
“是啊,被你失手撲倒摔死,怎
麼辦?死無對證你好像說不清了呢!”
“……”
沈懷序張了張嘴,急的團團轉,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澤哥兒呢?
澤哥兒一定有法子能解了當前困局!
官差都來了,為什麼澤哥兒還不來?
府上出了這麼大的事,他是一點不關心的嗎?
“本官沒記錯的話,之前沈家大爺便進過大獄。
當時便沒找到大爺的戶籍,也無銷戶記錄。
貴府的少爺說可能是曾經府衙失火的緣故。
下官心裡過意不去極了,當日回去便親自將沈懷序三字入了冊。
如今再看,這事透著蹊蹺啊!”
許硯修忽的一笑,目不轉睛的盯著沈懷序。
“世上當真有沈懷序這個人嗎?”
沈懷序眼神閃躲,迅速低頭,不敢與許硯修對視。
“官老爺這話是何意?”
“這都不懂?是說大爺就是伯爺!”
“啊?伯爺不是**嗎?這要是沒死,咱們還能繼承爵位嗎?”
“……”
沈家村的少年們低聲議論。
但此刻院子裡並無其他嘈雜之聲,少年們的小聲議論照樣能讓人聽清楚。
許硯修挑眉:“還想著繼承爵位?
寧安伯若是假死,那便是欺君!
得誅九族!
雖然咱
們皇上仁厚,一般不會趕儘殺絕。
可全京都誰不知,你們都是伯府的少爺,關係匪淺。
所以,沈氏一族或許能有幾個活口,但你們還有你們的家人,這些親近的,絕對一個都逃不掉!”
“……”
少年們被嚇到。
短暫的靜寂過後,便是一片害怕的哭嚎聲。
“不不不,我跟伯府不熟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