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好這一點,定能成事。
“若初,我做了錯事,本沒臉來見你的,可如今府上風雨飄搖,大伯無端被汙蔑成咱們父親……”
“祖母親口說的,到底是汙蔑還是事實?”
沈若初緊緊盯著沈承澤,仿佛想從他臉上找到真相。
沈承澤不可置信道:“祖母說的胡話,你竟也信?
大伯怎麼可能是父親?
父親是何身份?
是皇上親封的寧安伯!
大伯呢?
什麼都不是的白身平民!
父親要是
活著,他瘋了嗎?不要伯爺身份,非要犯下欺君之罪去做一個白身平民?”
沈若初臉上閃過疑慮,好似有點被沈承澤的話給說動了。
“這麼說,當真是祖母胡說八道?”
“祖母出身卑微,大字不識一個。
誰惹她不痛快,就愛瞎說一氣,你又不是不知道?
誰料想,這次竟正正好讓官府的人聽到了她的瞎話……”
沈承澤無可奈何的重重一歎:“可她老人家到底為此喪了命。
咱們做小輩的,也不能當真因為她的一句胡話,就對她不管不顧。
府上如今被圍著。
祖母的喪事可該如何操辦啊?”
沈承澤明明心裡已經急**。
可麵上卻未曾表現出半分急迫,不慌不忙的引出他的目的。
沈若初沉默片刻,到底還是硬不下心腸,輕聲道:“交給我吧,我應該可以出去的。”
“原本此事該我出麵,可我如今腿腳不便,我可真是太沒用了……”
沈承澤自責又羞愧的把阿福推出來。
“阿福還算機靈,讓他跟著你去吧,我如今什麼都做不了,也隻能讓阿福替我儘孝了!”
“好。”
如沈承澤所料,沈若初沒有拒絕。
而且很快動身出府。
圍府的巡邏衛
確定了沈若初的身份後,果然沒有阻攔。
隻是不允許她帶太多下人。
冬雪扶了沈若初上馬車後,正想招呼阿福過來駕車。
結果一扭臉,身後空無一人。
冬雪懵了。
人呢?
“小姑娘,那小廝逃了!”
府門前的巡邏衛抱著劍笑嘻嘻的提醒。
冬雪大驚:“逃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