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硯修看著那緊閉的車門,說的話透著幾分意味深長。
“許大人所言極是,小女還要為祖母準備喪儀之事,便不多打擾了,許大人請便。”
沈若初掀開車窗,與許硯修頷首點頭打過招呼後,示意冬雪可以走了。
馬車緩緩啟動,沈若初臉上斂了笑容,一抹凝思浮上麵容。
沈淮年欺君假死避戰等等一係列事情一旦證據確鑿,沈家村一眾暫且不論,
但二叔爺一家子作為伯府最親近的血親,必死無疑。
自然,他的證詞效用也是最有效力的!
許硯修以**包庇等罪名抓了二叔爺一家,怎麼看都透著一股子故意為之的感覺。
他每一次都能正正好的幫到自己,當真隻是巧合嗎?
沈若初不信的。
次次都這麼巧,便顯得刻意了些。
可他圖什麼?
“小姐,還是去鎮國公府嗎?”
“嗯。”
為老夫人置辦喪儀事物不過是個借口罷了,回頭隨便搞搞就是。
外祖父那邊怕是正擔憂著呢。
得趕緊過去讓他們安心才是。
不出沈若初所料,她剛到國公府,管家就立即引了她進去。
她原本想直接先去外祖那的。
結果,跨進府門,就看到外祖還有舅舅舅母他們三人竟在府門側邊的亭子裡等著。
“初兒,你可算是來了,再不過來,你舅舅就要沉不住氣了!”
國公夫人上前來拉著沈若初的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
“發生什麼事了?你才將將從國公府回去,伯府怎的就被圍了?”
國公爺連忙問道。
“舅舅也知道,伯府最近人多……”
“那些小崽子又整出什麼幺蛾子了?”
“鬨出人命官司,嗯,這不重
要。
重要的是,老夫人臨死前說漏嘴,爆出了我那大伯的身份,正好被過來查案的京兆尹許大人聽見了!”
沈若初話落,老國公他們表情一怔。
“老虔婆自爆了?”
國公爺驚訝道。
國公夫人瞪了他一眼:“在孩子麵前,你怎麼說話的?”
國公爺不以為意道:“沒喊她老不死已經是本國公給她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