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去吧,我說到一定做到!”
沈若初對著沈承澤重重點頭,讓他安心。
那雙盈盈如秋水的眸子,飽含著傷感與悲憫。
仿佛這一彆便是永遠。
沈承澤:“……”
我、還、沒、死!
沈承澤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可他臉上還是衝著沈若初笑。
“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那你儘可以放心,有鎮國公府護著,我一切安好。”
“……”
兩人‘兄妹情深’的告彆後,沈承澤懷著一顆被紮的千瘡百孔的心,被官府的人帶走。
沈若初留冬雪與姚全在伯府清點財物。
自己則帶著夏鳶和碧霄苑的一眾
下人,跟隨舅舅回鎮國公府。
原本國公爺是要駕馬車的。
但有些話,沈若初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便撒嬌的求著國公爺陪她一同乘車。
“舅舅是卡著點來的嗎?”
“嗯,我跟你外祖父思量再三,也沒找到完美的理由來解釋你的身份。
你娘人已經故去,被人說兩句也沒啥。
可你生父不詳,必會被人詬病詆毀。
這不是我們想看到的!
還是你舅母細心提醒我們,才想到,可以用這種是似而非的法子讓大眾接受。
而這其中最關鍵的點,就在沈承澤身上。
賭的就是他沒有良心。
會想著拖你和鎮國公下水。
事實證明,這小崽子的確滿肚子壞水,倒是正中我們下懷!
初兒,你不是說他很聰明嗎?
那必會想明白其中關竅,他陰差陽錯反而幫了咱們,這不得慪死?”
國公爺一臉解氣的說道。
沈若初笑吟吟的點頭。
“他這會兒確實慪得要死!我離他最近,看的分明,他眼底隱忍著的怒火幾欲壓製不住,可他最後卻還堅持與我虛與委蛇……”
國公爺不傻,一下就聽明白了沈若初的顧慮。
“你是說,他有把握還能活命?”
“應該是的,若非如此,他無需到這種田
地,還要在我麵前刷好感,無非是認定自己能全身而退,這才不願與我撕破臉!”
沈若初若有所思道。
“我一直派人盯著伯府,可以保證他絕對沒有跟外界接觸,哪怕是發信號出去!所以,他肯定沒有主動聯係那個月主!”
國公爺說道。
“或許他不
需要傳訊,也很清楚那個月主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