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的一切動靜也隨著緊閉的屋門被隔絕開來。
“初兒,你是來救我的嗎初兒?
我是爹爹啊,我不想死,我知道我做錯了事,都是柳氏勾引我的。
我以後一定痛改前非,初兒你一定不能見死不救啊!”
沈淮年看到雲若初,死灰無神的眼眸瞬間迸發出強烈的求生欲望。
他不懂,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要**頭了呢?
這跟兒子之前許諾的可不一樣!
不對,不是不一樣,而是天差地彆!
說好的能將京中大族全部踩在腳下呢?
怎麼變成自己要人頭落地了?
沈淮年始終無法接受這個現實!
“你想活?”雲若初淡漠的開口。
沈淮年不是沒注意到雲若初與平日裡不同,可他顧不上懷疑什麼。
他隻想活命。
沈淮年拚了命的點頭。
“我想活,初兒,隻要你能救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不需要你做什麼,你隻需回答我幾個問題!”
雲若初看著眼前這為了活命,不惜跪在地上求自己一個小輩的沈淮年。
眼底充滿了不屑。
“當年你為何要假死?彆說是為了跟柳氏雙宿**,憑她一個婦人,還不至於讓你放棄伯爵之位,過著不敢見人藏頭藏尾的日子。”
“……”
沈淮年一副羞於啟齒的樣子沉默良久。
才羞恥的開口道:“我……我不敢上戰場……”
雲若初無語。
還真是為了避戰?
這可能是沈淮年的主觀意圖,但絕對還有沈承澤的打算。
想到此,雲若初又問:“僅僅如此嗎?”
“……”
當然不止
,澤哥兒說我在一日,他跟芙姐兒的出身就有暴露的可能。
正好我又實在怕上戰場,他便提出讓我假死。
雲氏沒了後,國公府就甚少與伯府來往。
隻有我**,把伯府的擔子交給初兒,國公府才會不遺餘力的幫襯。
最關鍵的事,澤哥兒極有信心的保證。
要不了幾年,他就能讓自己以更尊崇的身份出現在人前。
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