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的罪奴中,有人揶揄的看著沈氏的其他人。
“嘿,這個我知道,他們家裡人全**!
我聽獄卒提起過,嘖嘖,可慘了!
一整個村的人啊,全都被毒死!”
沈家村的少年們,瞬間目露凶光齊齊看向那出言嘲諷之人。
“瞪我做什麼?又不是我殺了你們全家?”
說話之人發出嗤笑的聲音。
絲毫不把這些沈家村的少年們看在眼裡。
少年們滔天的恨意瞬間投向沈承澤!
他們也被提審過,知道自己的至親全部死於阿福
之手。
而那個阿福,是沈承澤的近身小廝。
他沈淮年當了伯爺享受潑天的富貴,而後自己作死犯下欺君之罪,他死是他罪有應得!
我們憑什麼要被他牽連流放?
我們的家人也全部被毒殺而亡,何其不公?
能被送到伯府的少年們,雖是出身不好,那也都是家中的嬌寶貝。
如今突然家破人亡,父母至親全部身故。
連他們自己也走上了流放之路。
這其中天差地彆的轉變,讓他們怎能不恨?
尤其是此刻,看著罪魁禍首沈淮年的兒子,居然有人來探望,而他們,卻一無所有。
心中的恨意瞬間到達頂峰。
看著沈承澤的眸光都仿佛淬了毒液一般。
其他人瞧著沈承澤抱著兩個沉甸甸的包裹過來,目光中也都帶著不懷好意的貪婪和凶惡。
沈承澤自然感受的出來。
不禁把懷中的包裹抱得又緊了一些。
“澤哥兒,初兒給你準備了什麼好東西?”
二叔爺一家子湊過來,想將那包裹搶過來。
沈承澤一閃身繞開他們,順勢露出包裹中粗糙的衣物。
“不過是些平日裡用的換洗之物罷了。”
二叔爺看到那露出的一角布料,皺眉嫌棄。
“她沈若初竟這般上不得台麵?
自己在鎮國公府吃香的喝辣的,就給咱們送這種破爛貨?”
嘴上嫌棄歸嫌棄。
但沈二根還是順口就將這些東西的歸屬說的好似也有他一份似得。
沈承澤皺眉:“再破爛,也是若初對我的一番心意,我都不計較,二叔爺就不必多言了。”
“你個狗東西,還以為你是伯府世子呢?
怎麼跟我說話的?
要不是因為你們伯府,我家慶哥兒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