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球直往外突,仿佛隨時都要爆裂開來。
皇後終於反應過來,驚惶怒叫:“蕭庭你住手!你要在皇上麵上弑**足嗎?”
“哦,抱歉,在東陵被欺辱的多了,為活命不得不學些自保手段。
你們可能不知道,東陵的那些個人,手段狠辣極了,不把他們踩死,那死的
就是本宮。
這不,他衝過來本宮習慣性的以為被偷襲了呢!”
蕭庭嘴裡說著抱歉的話,但那漫不經心的模樣,看不出半分歉意。
偏皇後到嘴邊的質問卻一句也說不出來。
隻因蕭庭說他在東陵就是這麼被欺辱過來的。
他是為大夏受辱,形成的本能反應。
誰能怪罪他半分?
誰敢怪罪他半分?
你甚至還得出言安慰。
“太子殿下受苦了。”
皇後說出來這句話時候,牙都要咬碎了。
蕭庭這才慢條斯理的抬了腳,“為大夏受辱,本宮不覺得苦!”
眾人頓時再度行禮叩拜:“殿下大義,臣等拜服!”
“諸位請起,身為儲君,本宮自然不能像弟弟們那般養尊處優,這都是應該的。”
蕭庭義正言辭的說道。
皇後:“……”
蕭庭你夠了!
拉踩個沒完了?
“皇上,今日除夕宮宴,太子殿下又恰逢歸來,實乃大喜,您可要多飲兩杯哦!”
月貴妃適時開口。
溫柔賢淑的嗓音緩和了殿內略顯凝滯的氛圍。
皇帝看向貴妃的神色都透著柔情。
“貴妃說的是,太子,入座吧!”
樂師們輕攏慢撚的開始奏樂,舞姬們邁著曼妙的步伐入場。
歡愉
的氣氛一下便烘托起來。
宮人們麻利的收拾好案幾,蕭庭落座。
顏麵儘失的三皇子,仿佛被人遺忘了。
皇後身邊的嬤嬤走到跟前,扶著三皇子起身。
“殿下須知大丈夫能屈能伸,來日方長的道理!”
嬤嬤低聲的勸慰,讓三皇子那顆躁鬱到幾欲爆裂的心勉強平複下來。
隻一雙眸子如淬了毒般,在蕭庭身上掠過,久久不能釋懷。
嬤嬤唯恐三皇子忍不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