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2 / 2)

春文見她家娘子不知痛的笑起,不由得掐了把女郎水嫩的側臉,嗔笑道:“娘子也真是的,竟不知疼,看下回奴還給不給娘子上藥。”

柳柒柒忙去哄,兩個女郎嬉笑打鬨好一會。

不多時,月亮已掛樹梢,臘兔也已入洞歇息。

她磕閉雙眸,剛偷偷飲完涼曲釀,正準入睡,可奈何腦海中竟細細將今日之事重播個七八遍。

腦中那抹淡紅紫色雜裾垂髻裙的身影就一直在腦海中反反複複,抹去不掉。

明明瞌睡的不行,可奈何就是睡不著,倏然腦中靈光乍現,她可算想怎個事了?那黃毋在她被架起時,偷偷靠近她,背著手暗暗擰掐她腰部,當時她的注意全集中在怎樣戳黃若心窩子上,身上疼得早已麻木,才不小心著了那婦人的道。

適才直覺得疑惑,現下是越想越氣,褥子被捏了些許褶皺,無意瞥見食案上的滾燈步驟圖,看到這,才堪堪將那握成粉白色的拳頭鬆開些。

春文說過,黃毋家後院可是種了不少竹林來賣呢?既然她不仁那也不能怪她不易,說乾就乾,披上件外袍,將萬縷青絲以一根麻繩綁住,借著月色,抹黑走進院中,將掛在牆邊的鐮順手拿下。

臨走時,見那躺在汙衣中的紅豆鈴鐺,不知為何將它帶起,還有瓊華給的那根金釵,也插入青絲中,她不禁吐槽,自己果然還是個守財奴,有些值錢的就想拿在手中。

就這樣,一路前行,披著的外袍還是朱紅色袖丹圖的樣式,金釵像劍一般杵在頭上,鈴鐺聲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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