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瀾驚得睜大眼:“!”
言溫竹:“去我家睡吧。”
“哈?”
“正好我隻能回去。”聽到這,江瀾心生愧疚,臨時出事,才……
“而且我家有多餘的房間,距離公司又很近,方便你第二天上班。”
言溫竹還一手撫上江瀾臉頰。
細膩的觸感如綢緞。
男人微微垂頭,兩顆滾圓腦袋慢慢貼近。
“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被彆人打,還沒回手。”
他問:“你要怎麼補償我?”
眼神勾人,曖昧頓生。
江瀾才發現,在不知不覺間,言溫竹那俊美的臉龐在他眼前放大。
他往後撤了撤,後背撞到書桌,桌角移動,發出吵人的木頭響。
不遠處,好友可能被吵到,還唔咽一聲。
還好沒醒來!
不行。
江瀾用僅存的抵抗力,伸手去推言溫竹,正巧觸到他胸膛,也許是牽扯到背部,男人喉間嘶了一下,他又緊張了。
“你…你沒事吧?讓我看看。”
言溫竹握住他的手,帶著貼到他方才推的位置,問:
“你家有紅花油嗎?”
衣服底下,有結實緊致的腹肌。
江瀾逐漸失去邏輯和思考能力,先點頭,後搖搖頭。
他不記得了。
言溫竹蠱惑:“去我家,我家有。”
江瀾徹底昏頭。
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兩人再次上車。
江瀾打了個哈欠,他看向方向盤上邊,離開租房前,言溫竹隨手拿的一盒雨傘,臉紅了紅,羞惱。
他怎麼那麼不爭氣!
一邊清晰地知道言溫竹是勾著他去做那種事,一邊又糊裡糊塗地同意了。
今天晚上,言溫竹是專門過來的吧?
沒多久,江瀾眯眼睡著了。
他還淺淺地做了個夢,在夢境裡,有一條長相俊美的薩摩耶,毛發順滑,看著又白又軟的,可行為卻強勢,熱烈向他襲來。
江瀾是想躲開的,但很奇怪,他沒有動,眼睜睜瞧著,白毛薩摩耶湊上前,舔在他臉上……
它身上還有熟悉的清香。
直到他失去呼吸。
江瀾醒來了,夢中那隻薩摩耶變成言溫竹的模樣,他壓在他身上親,親得很重。
他餘光往外瞟,兩人還處在車裡,車外是漆黑一片。
不知多晚了。
言溫竹隙縫中道:“專心點。”
又貼上來。
江瀾頭暈腦脹,迷了,也醉了。
好久,兩人停下來。
言溫竹修長的手插入他的指縫,十指相扣,征詢他的意見,“你想要嗎?拒絕的話,我都不會強迫。”
這時還要故意問他。
江瀾帶著哭腔,“我、我腿軟了。”
沒有反駁。
言溫竹先下駕駛座,又去副駕駛,一把江瀾抱起,直將江瀾羞到五體投地。
為什麼,他平日裡經常去健身房鍛煉,這會兒卻沒力氣了呢?
言溫竹的臂力卻好得異常,一點不累。
夜深人靜。
江瀾好似自欺欺人地,就埋頭在言溫竹懷中,而言溫竹則抱著他走了一路。
嘀的一聲。
刷過門卡,到達言溫竹家,江瀾抬起頭,隻入門就看出有寬闊天地。
暖色燈光從高處照下。
可沒等江瀾多打量幾眼,言溫竹那鋪天蓋地的親吻襲來,勢要奪去他所有注意,強勢又深入。
先是舌尖輕觸,再到舌根,牢牢地纏繞。
太突然了。
江瀾生怕自己掉下去,緊緊回抱他的腰,好久才找到說話的機會,“彆、彆這樣,我們去房間,再。”
言溫竹淡定,“放心,沒彆人。”
又探入。
言溫竹家有多大,江瀾最後也沒看到,他隻記得,男人抱著他走了好久,也親了好久。
好似永遠無法抵達終點。
親吻的刺/激讓身體到顫/栗,酥/麻。
很久。
不分白天或黑夜。
後來,江瀾說過無數遍,停下,可是言溫竹恍若未聞,執行力一絕。
而小睡過一會兒的江瀾又很清醒,不似第一次時喝醉的懵懂。
他無法抗拒,唯有被動接受,實實在在地感知。
整個過程,言溫竹始終瘋狂。
翌日。
淩晨六點半,當熟悉的工作鬨鐘響起,言溫竹從被窩裡伸出有許多撓痕的手臂關上,他低頭,懷中的江瀾很乖巧,乖乖地閉著眼,便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頭發絲。
上班時間,某公司的hr開始工作,立馬收到了兩份幾乎同時發來的假條。
一份是空降的新總裁。
另一份是被新總裁拿來示威的火。
不僅時間相近,連內容、格式、標點符號都一模一樣:
【重感冒,住院,請一天假。】
【重感冒,住院,請一天假。】
“?”
hr還以為自己點錯了,重複檢查了兩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