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2 / 2)

江瀾驚得睜大眼:“!”

言溫竹:“去我家睡吧。”

“哈?”

“正好我隻能回去。”聽到這,江瀾心生愧疚,臨時出事,才……

“而且我家有多餘的房間,距離公司又很近,方便你第二天上班。”

言溫竹還一手撫上江瀾臉頰。

細膩的觸感如綢緞。

男人微微垂頭,兩顆滾圓腦袋慢慢貼近。

“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被彆人打,還沒回手。”

他問:“你要怎麼補償我?”

眼神勾人,曖昧頓生。

江瀾才發現,在不知不覺間,言溫竹那俊美的臉龐在他眼前放大。

他往後撤了撤,後背撞到書桌,桌角移動,發出吵人的木頭響。

不遠處,好友可能被吵到,還唔咽一聲。

還好沒醒來!

不行。

江瀾用僅存的抵抗力,伸手去推言溫竹,正巧觸到他胸膛,也許是牽扯到背部,男人喉間嘶了一下,他又緊張了。

“你…你沒事吧?讓我看看。”

言溫竹握住他的手,帶著貼到他方才推的位置,問:

“你家有紅花油嗎?”

衣服底下,有結實緊致的腹肌。

江瀾逐漸失去邏輯和思考能力,先點頭,後搖搖頭。

他不記得了。

言溫竹蠱惑:“去我家,我家有。”

江瀾徹底昏頭。

已經到了晚上十一點,兩人再次上車。

江瀾打了個哈欠,他看向方向盤上邊,離開租房前,言溫竹隨手拿的一盒雨傘,臉紅了紅,羞惱。

他怎麼那麼不爭氣!

一邊清晰地知道言溫竹是勾著他去做那種事,一邊又糊裡糊塗地同意了。

今天晚上,言溫竹是專門過來的吧?

沒多久,江瀾眯眼睡著了。

他還淺淺地做了個夢,在夢境裡,有一條長相俊美的薩摩耶,毛發順滑,看著又白又軟的,可行為卻強勢,熱烈向他襲來。

江瀾是想躲開的,但很奇怪,他沒有動,眼睜睜瞧著,白毛薩摩耶湊上前,舔在他臉上……

它身上還有熟悉的清香。

直到他失去呼吸。

江瀾醒來了,夢中那隻薩摩耶變成言溫竹的模樣,他壓在他身上親,親得很重。

他餘光往外瞟,兩人還處在車裡,車外是漆黑一片。

不知多晚了。

言溫竹隙縫中道:“專心點。”

又貼上來。

江瀾頭暈腦脹,迷了,也醉了。

好久,兩人停下來。

言溫竹修長的手插入他的指縫,十指相扣,征詢他的意見,“你想要嗎?拒絕的話,我都不會強迫。”

這時還要故意問他。

江瀾帶著哭腔,“我、我腿軟了。”

沒有反駁。

言溫竹先下駕駛座,又去副駕駛,一把江瀾抱起,直將江瀾羞到五體投地。

為什麼,他平日裡經常去健身房鍛煉,這會兒卻沒力氣了呢?

言溫竹的臂力卻好得異常,一點不累。

夜深人靜。

江瀾好似自欺欺人地,就埋頭在言溫竹懷中,而言溫竹則抱著他走了一路。

嘀的一聲。

刷過門卡,到達言溫竹家,江瀾抬起頭,隻入門就看出有寬闊天地。

暖色燈光從高處照下。

可沒等江瀾多打量幾眼,言溫竹那鋪天蓋地的親吻襲來,勢要奪去他所有注意,強勢又深入。

先是舌尖輕觸,再到舌根,牢牢地纏繞。

太突然了。

江瀾生怕自己掉下去,緊緊回抱他的腰,好久才找到說話的機會,“彆、彆這樣,我們去房間,再。”

言溫竹淡定,“放心,沒彆人。”

又探入。

言溫竹家有多大,江瀾最後也沒看到,他隻記得,男人抱著他走了好久,也親了好久。

好似永遠無法抵達終點。

親吻的刺/激讓身體到顫/栗,酥/麻。

很久。

不分白天或黑夜。

後來,江瀾說過無數遍,停下,可是言溫竹恍若未聞,執行力一絕。

而小睡過一會兒的江瀾又很清醒,不似第一次時喝醉的懵懂。

他無法抗拒,唯有被動接受,實實在在地感知。

整個過程,言溫竹始終瘋狂。

翌日。

淩晨六點半,當熟悉的工作鬨鐘響起,言溫竹從被窩裡伸出有許多撓痕的手臂關上,他低頭,懷中的江瀾很乖巧,乖乖地閉著眼,便輕輕地吻了吻他的頭發絲。

上班時間,某公司的hr開始工作,立馬收到了兩份幾乎同時發來的假條。

一份是空降的新總裁。

另一份是被新總裁拿來示威的火。

不僅時間相近,連內容、格式、標點符號都一模一樣:

【重感冒,住院,請一天假。】

【重感冒,住院,請一天假。】

“?”

hr還以為自己點錯了,重複檢查了兩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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