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歌望著連著下了好幾日的雨,神色有些萎靡。
莫岩隻字不提西北,隻承認自己開采了隕鐵,溫喻生前提到的那個賬本更是不見蹤影。
如此看來,線索便斷了。
西北的軍中,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楚清歌百思不得其解。
第二日一早,大理寺的獄卒便匆匆來報,說莫岩死在了監獄裡。
死前,他留下一封遺書,依然秉持著最開始的說法。
一切都順理成章,看起來就是莫岩畏罪**了。
華九遙頭疼不已。
為了防著四皇子找人滅口,他早已安排大理寺監獄加強了戒備,卻還是沒保住莫岩的命。
如今雖還有楚清歌手裡的書信,卻根本證據不足,難以將四皇子與這些事情聯係起來。
華九遙急匆匆地奔去了溫府,想要去找楚清歌商討。
到了溫府門口時,才想起這是白日。
溫府如今隻有兩位女眷,自己這般貿然拜訪,實在是無禮。
思來想去,他又繞去了後院。
剛剛起床的楚清歌正站在院子裡活動筋骨,便看見圍牆之上落下一個人影。
她慌亂地四處打量了下,屋裡院中都還有好幾個打掃的丫鬟。
她連忙找了個借口把人支了出去,才去把藏在草垛後麵的華九遙揪出來。
“你怎麼大白天的就翻牆啊!院子裡到處都是人呢!”
華九遙也覺得自己這樣的行為太過孟浪,卻也顧不上道歉了。
“實在是事出緊急!莫岩**!”
楚清歌微滯了片刻。
她一句話也沒說,直接衝到屋裡,將藏在床鋪之下的書信拿出來。
“這你拿去,一會早朝上,當著文武百官的麵,**四皇子與莫岩勾結,行刺聖駕,殺害朝廷命官!”
“這指控根本不足啊!”華九遙有些著急。
若是指控能夠成立,他便也不會這麼慌亂地翻牆來找她了。
楚清歌深呼吸了幾口氣,冷靜道:“我知道指控不足,但有這些書信在,至少
四皇子和莫岩私下勾連的事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