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 2 章(2 / 2)

他的中衣上隻有酒氣,並沒有胭脂香,蘇鸞兒心中才鬆快了些,唇齒忽然被人撬開,一陣陣酒氣野蠻地闖進來。

蘇鸞兒想叫他先去沐浴,可根本沒有說話的機會,隻有柔順地縱容著他的侵奪。

夏衣本就單薄,很快便被男人扯開丟在一旁。

蘇鸞兒忽然察覺一絲異常,推不開身上的男人,唇齒之間努力逃避著他的霸道,嗚嗚咽咽地說:“我來月事了!”

蘇鸞兒月事就在這幾日,方才沐浴時小腹已有些不適,又喝了一碗熱補的藥,沒想到月事這會兒竟來了。

黎燁愣了片刻,翻身放開她,見她衣物都被自己扔得遠遠的,扯了榻上的夏被把人裹起,問:“肚子可疼?”

蘇鸞兒搖頭,喝了兩年的藥,雖還是不曾有孕,來月事卻輕鬆不少,除了輕微的痛感,再無其他不適。

“你去沐浴吧,我叫人收拾。”蘇鸞兒說道。

黎燁看看她,意興闌珊地“嗯”了聲,起身下榻。

待一切收拾妥當,夫妻二人重新躺在榻上,黎燁身上已經一絲雜亂的味道都沒有了,隻剩清冽的皂角香。

因為月事的緣故,女郎規規矩矩平躺著,黎燁側臥,屈肘支著腦袋,黑幽幽的眼睛望著她,盛滿了半途而廢的不甘心。

“夫君,再等五日。”蘇鸞兒柔聲說。

黎燁不說話,他已經等了兩個多月了。

蘇鸞兒偏頭往他懷裡蹭了蹭,為轉移他心緒,說起婆母的轉變來。

“母親今日說,隻要我一心對你,不會虧待我的。”

黎燁亦躺下來,擁著妻子在懷,撫著她柔軟細膩的麵龐,忽把手腕遞在她手邊,“給我號號脈,看是不是我的問題。”

蘇鸞兒知他是何意思,握著他的手枕在麵頰下,柔聲細語:“不是,你沒有問題。”

他們兩個都沒問題。

她知道黎燁急於要個孩子,不單是想做爹爹,更想讓她早日在王府站穩腳跟。

黎燁已想方設法給了她正妻的名分,隻要她能順利生下嫡長子,她在王府裡便多一層仰仗,婆母看在孩子的份兒上,也不會再排斥她。

可天不遂人願,她越盼著孩子,孩子越是遲遲不來。

三年無子,婆母便可以此為由,勒令黎燁休她。

蘇鸞兒閉上眼睛,心口似壓著一座大山。

黎燁捏捏她臉,“我帶了一筐天山雪蓮和肉蓯蓉回來。”

蘇鸞兒愕然抬眼望向他。

天山雪蓮和肉蓯蓉都是上好的補藥,十分稀貴,多為外邦來使朝貢之物,便是皇宮內大概也沒幾顆,黎燁竟帶了一筐回來?

“此去突厥王庭,我在天山一帶休整了一段時日,順便采了些藥。”

他說得輕鬆,但蘇鸞兒知道天山雪蓮沒那麼容易采到。

天山雪蓮長在終年積雪的懸崖峭壁上,肉蓯蓉生長於荒漠深處,都是人跡罕至,有去無回的地方。

原來當初黎燁自請去迎突厥公主,是存了這份心思。

“夫君。”蘇鸞兒語聲更加溫柔,腦袋往他懷裡埋得更深。

黎燁身子一緊,敏捷地翻過來,將女郎禁錮在身下。

蘇鸞兒很快察覺他的異樣。忍了兩個月的心思,此刻如洪水猛獸,來勢洶洶,已經兵臨城下。

黎燁碾著她的嘴唇,卻沒有親吻她,隻是目色越來越深。

蘇鸞兒明白他想要什麼。有時他征戰歸來,三五日又要走,不巧逢她月·事,他不甘心,也不會放過她。

她柔軟的掌心忽然遞來一物,惹她下意識縮了縮身子。他總是如此張揚放肆。

概還是不能儘興,他又仰麵躺下,抱女郎坐在自己身上,叩著她後頸傾身過來,碾著她嘴唇,在她耳邊低聲蠱惑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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