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不脆弱,完全是看和什麼東西做比較的。
放在人類的戰場上,彆的不說,就這麼一支戰鬥機群,完全可以橫掃一個沒有天境坐鎮的宗門。
就算是天境強者,麵對這樣的力量,怕是也要暫時退避三舍,尋找合適的機會再出手。
也就是相柳這種皮糙肉厚的家夥,才能扛得住。
而就在這時,陳山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開口問道:
“前輩,要是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相柳並不是精魄,而是一頭真實存在的妖獸?”
以前自己見到的那些上古妖獸,雖然看著恐怖,但絕對無法如同相柳這般借助身體肆意衝殺,因為它們的身軀,隻是借用天地之力幻化出來的。
也許是因為吃人家嘴軟的原因,後卿此時倒是難得多說了幾句:
“相柳和其餘上古妖獸不同,在諸神大戰中沒有死亡,而是逃到了這裡,這些年應該是使用了某種蛻皮之術,瞞天過海,躲過了天道的目光,這才一直苟延存活到現在。”
“雖然不能完全稱之為真實的上古妖獸,但其精魄和殘軀融合在一起後,也有了幾分當年的實力!”
原來是這樣。
陳山點了點頭,然後又想到什麼,開口問道:
“如果按照實力劃分,現在的相柳最起碼也是天境高階,或者大圓滿的地步了吧?”
“既然要逃,直接飛不是更快一點嗎?”
這麼一直在地上跑,目標大,還容易被攔截,豈不是很麻煩?
後卿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抹深有同感的歎息:
“彆無其他,畏懼天罰而已!”
陳山嘴角抽搐了幾下。
也對。
按照他根據以往情況得出的分析,諸如後卿、相柳這些上古時期的巨擘,本不該出現在如今的世界之上,說白了,就好像遊戲裡的bUG,或者病毒一樣,一旦發現,就會被清除出去。
後卿知道,所以自從蘇醒後就一直借助自己的身體隱藏。
相柳也知道,所以這麼多年,一直躲在熱田神社中,不敢輕易出去。
如今在地上,目標或許還小一點,要是真的飛起來,那簡直是一劈一個準啊!
問完這些,陳山就暫時不再開口了。
如今相柳已經把名古屋搞的一片狼藉,連駐守的軍隊都被打的七零八落,看其樣子,似乎是打算逃往海中,鬨的差不多,接下來也該收尾了。
……
相柳逃跑了。
整個名古屋就和遭遇了一場海嘯襲擊一般,到處都是殘磚碎瓦,許多人小心翼翼的從隱藏的地方鑽出來,緊張萬分的詢問著各種消息。
而織田晴子現在已經和森田丸等人會合。
在聽聞熱田神社發生大戰的時候,這些保守派的中堅力量就趕緊衝了過去,生怕晴子死在暴亂之中。
好在一切都沒有問題。
“小姐,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森田丸看著幾乎被碾為平地的熱田神社,一臉駭然的問道。
織田晴子搖頭道:
“具體發生什麼,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卻清楚的知道一件事情,屬於保守派的春天,要來了!”
如今安倍千明死亡,隸屬在其麾下的勢力也幾乎被一掃而空,連帶整個名古屋都遭遇了千年未曾見到的災難,作為妖神八岐大蛇的監管者,安倍千明必須為此付出代價,而整個激進派也勢必會受到嚴厲的打擊。
如果操作得當,保守派就剛好可以借助這股餘威,統領倭國修煉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