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當初自己去陳家的時候,陳道光能看清局勢,直接答應要求,也許還有一點活路,但當陳遠見帶人前來襲擊彆墅,就已經是生死之仇。
現在一定要斬草除根。
絕對不會留下一絲後患。
他把玩著錘子,抬起頭,看向頭頂的陽台,等待著裡邊人的指示。
……
陽台上。
葉天意端著一杯紅酒,坐在椅子上,望著麵色煞白的陳惜月,笑嗬嗬的開口道:
“怎麼樣?”
“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的死在自己麵前的滋味,不好受吧?”
“聽說下邊那個人,是你哥哥!”
“當著你的麵,把他的骨頭一根根敲斷怎麼樣?”
“肯定很痛苦吧?”
陳惜月雙目發紅,怒聲喊道:
“你敢?”
因為惱怒和畏懼的原因,那曼妙的身軀都在劇烈顫抖著。
“看來到現在為止你還不清楚我的為人啊!”葉天意喝了口紅酒,伸出左手,無比優雅的輕輕揮動了一下。
院中的嚴耀輝接到信號。
手臂掄起,錘子直接砸在了陳遠見的右手之上。
哢嚓!
陳遠見的幾根手指頓時變形扭曲,劇烈的疼痛讓其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陳惜月見狀,掙紮著從地上站起來,朝著葉天意衝去,結果剛到身邊,就被對方一腳踢翻在地。
“畜生!”
“混蛋!”
“你把我哥放了!”
陳惜月嘴角淌血,依舊在大聲喊著。
葉天意哈哈大笑。
他看著這個女人,對方越狼狽,越淒慘,越憤怒,他就越覺得舒爽和開心。
舔了舔嘴唇,葉天意眼中泛著邪光,開口道:
“放他也可以!”
“還是剛才的那句話!”
“乖乖的聽話,把最浪最賤的那一麵拿出來,將本少伺候舒服了,自然不會難為他!”
說真的,
葉天意不缺女人,隻要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女人心甘情願的躺在他的床上。
但陳惜月這樣的,他確實第一次遇到。
不僅是陳山的女人,而且還這麼火辣,也隻有這種烈馬,馴服起來才有成就感,遠不是嚴愛嬌這樣的貨色可以比擬的。
聽到葉天意再次提出這樣的要求,再看一眼旁邊一點禮義廉恥都不顧的嚴愛嬌,陳惜月貝齒將紅唇都咬破:
“呸!”
“你做夢!”
葉天意微微搖頭,再次揮了下左手。
下方的嚴耀輝又是一錘,砸在了陳遠見的右臂上。
陳遠見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隨即腦袋一歪,昏死了過去。
葉天意搖晃著紅酒杯,望著陳惜月道:
“你可以繼續堅持!”
“但我會當著你的麵,讓你哥享受十八層地獄般的酷刑!”
“不!”
“除了他之外,我還要把陳道光也抓過來!”
“他們一起慘叫的聲音,聽起來應該很悅耳吧?”
“記住,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導致的!”
聽到他的話,陳惜月仿佛被徹底抽空了力量,直接癱倒在地。
如果不是自己擅做主張,跑來這裡,陳家的人就不會死亡,大哥也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要是父親也遭受這樣的對待,那自己如何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