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要小很多,桌子形狀也不是圓形,而是方形,看著,最多隻能坐四個人,樣式是農村常見的木方桌。
除此之外,房間裡麵堆滿了東西,雜七雜八的,大部分都是農具,地上角落堆積著許多蘑菇,白色的傘蓋,亦或者是黑色的傘蓋,地上散落著的都是泥土。
高堂上擺著一幅家庭合照,鏡頭之下,坐著全部都是小秀的家人,明明是合照,裡麵卻沒有小秀的身影。
最為奇怪的是,小秀的大姑、小姑,兩個女人的丈夫,小秀的姑父,以及伯母的丈夫,小秀的伯父,也都不在上麵,整張合照裡麵,就隻有小秀她爸、小秀的弟弟,兩位男性。
小秀放下菜,轉身就要走,她父親吐出一口旱煙,突然出聲道:“誒小秀,你什麼時候開學報道?”
小秀抿著唇,期期艾艾地看了一眼父親,小聲地回答道:“後天……就去。”
她還在等著父親開口,低著頭等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搭話,隻聽見酒杯舉起又放下磕在桌麵上的清脆聲、筷子攪動盤子的模糊音、以及花生米被牙齒咬碎的“咯吱”聲響。
她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一抹失望,轉身一步步走出大廳,前往樓梯,可能是準備回二樓的房間。
劉憐南繼續跟上,就在這時,她的旁邊突然擠過來一隻公雞,頭頂帶著一縷紫毛,她一眼認出對方的身份——遊樂伯。
“咯咯咯。”遊樂伯叫喚著。
劉憐南不想理會他,邁著雞爪子上樓。
遊樂伯叫喚了幾聲,見劉憐南不理他,不知道是識趣還是心大,屁顛屁顛的跟著一起上樓。
在這副不穩重的外表下,他心裡想的卻是,這個玩家認識大佬,應該也是個深藏不露的大人物,可能知道出去的辦法。
是的,他在得知生存倒計時還在跳動的時候,曾經懷疑過,自己現在是在夢境裡麵。
作出這個判斷,他是有依據的,在睡覺前,他分明記得自己躺在恢複體力的床墊上,但是現在,體力值這一欄的數值卻一動不動,從變成動物到現在,也隻恢複了3個點。
也就是說,他從躺下到現在,實際上應該是才過去30分鐘,但是,遊戲麵板上麵卻表示,現在已經過去三個小時!
相比遊戲麵板,他還是比較確信自己的判斷,畢竟他和遊戲《塚》打交道的時間,算起來也有一年了,這個遊戲從來沒有更新過,就像是計算失誤、參數錯誤、係統長久沒有維修,會出錯也正常。
劉憐南一出場,就給人一種背景神秘的感覺,雖然從她的外表上看不出什麼,但是,就衝著她和米意曾經經曆過一個副本的經曆,並且依靠自己通關到C級,就不簡單。
兩隻家禽跟著小秀來到了二樓,小秀正往走廊儘頭的方向走去,跟在她後麵的兩隻家禽卻因為身高矮,視野角度低,因此,他們一眼就看見了,擺著小秀前麵地上,那閃射著寒光的鐵釘!
那些很像圖釘,背麵又平又矮,但是不能懷疑釘子的鋒利程度。
“咯咯咯!!!”遊樂伯幾乎要飛起來,想要阻止小秀踩上去。
但是他們的雞叫聲對於小秀來說,已經算是一種稀鬆平常的背景音,畢竟,他們家的院子裡養了許多雞,所以她並沒有在意。
就這麼一點也沒察覺,她一腳踏出,踩在了那些鋒利的釘子上麵,瞬間,兩隻腳的腳掌底都被釘子刺出血洞。
隻見殷紅的血不停流出,現在正值夏季,炎熱溫度高,小秀穿著一雙平地涼鞋,鋒利的釘子直接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