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以為這是草坪……還一度將那裡看成是醫院廣場。
“嗯,還挺像,你形容得很正確,這個,是手。”米意點了點頭,接著指向另一處。
在米意的幫助下,宋蘭終於將麵前這個綠色鍋蓋頭,細長手,方塊腿的人拚湊起來,有那麼一點像是自畫像了……吧?
打探消息第一步,失敗。
護士長進去待了幾分鐘就出來了,與此同時,她的手臂上掛著兩件白大褂,她遞給麵前的二人。
“都穿上,等下做檢查需要消毒。”
雖然還不明白檢查是什麼,但是她們還是穿上了。
緊接著,護士長帶著她們往右邊走,正前麵有一台電梯。
從電梯上去五樓,這一次中途上來了兩個人,都是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衣服上掛著工牌,一個上麵寫著“乙醫生”,一個上麵寫著“丙醫生”。
三個醫生護士互相打招呼:
“護士長,早。”兩位醫生。
“乙醫生、丙醫生,早。”護士長。
打完招呼後,他們就不再交談,靜悄悄的,無端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護士長的腦海裡突然又浮現一個念頭:為什麼醫生都是甲乙丙丁排序?
鬼使神差般的,她開口問道:“你們以前也叫乙醫生和丙醫生嗎?”
乙醫生和丙醫生異口同聲:“是的,護士長。”
護士長不再說話了,但是直覺還是覺得不對勁,不對,太不對了,怎麼回事?
兩名醫生在四樓下去了,電梯裡麵隻剩下護士長和兩位病人了。
護士長還是覺得不對勁,不自覺地想要思考,頭腦裡麵卻是一片空白,不對勁,太不對勁了,怎麼回事?!
“叮咚……”五樓到了。
護士長身體下意識動作,帶著兩人朝前麵走去。
五樓相對要更少的人,三個人一路無阻得來到了一間厚重門板的麵前,隻見那道門上貼著一行字:謹慎進入。
這句既不是規則,也不是尋常的標語,倒像是警告。
旁邊是一個帶有玻璃的小房間,三人剛到的,就看見小房間的門突然打開,從裡麵走出一個人。
——那是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臉上帶著一層肥膩的油。
“你們來了,申請表帶來了嗎?”他走了過來,白大褂的上麵掛著他的工牌“技術工,甲”。
想來他的名字就是“甲”了,或許還要再加上職稱,稱他一聲:甲技術工?
護士長和他打招呼:“甲工,辛苦了。”
“護士長,辛苦了。”甲工回答道。
短暫的招呼過後,甲工小眼睛看向兩位做檢查的病人,問道:“哪個先進來?”
宋蘭上前一步,說道:“我先來。”
甲工點了點頭,“好,行就你了。”
他走到那道重門門口,然後指紋、聲紋,最後的虹膜解鎖。
門緩緩打開,裡麵的一切也顯示在幾人的眼裡。
裡麵是一個很大的空間,在正中央擺著一台笨重的機器,外殼是乳白色的,整體像是一張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