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2 / 2)

直到牧清流越來越大,精通三種樂器、四國外語,優秀得鶴立雞群,然而幾十年如一日,麵對任何誇獎始終麵無表情;

幼兒園時,從二層樓高的台子摔倒了,腿部流血不止也不出聲求救;

小學生時期,一家人到叢林野炊,遭遇危險的棕熊襲擊,父母在保鏢的掩護下,拖著驚慌失措的兩個大兒子藏進汽車裡,隻剩牧清流躺在地麵裝死,長時間屏住呼吸,連稱為最凶猛的棕熊也敢欺騙。

那個時候,牧夫人就知道這個兒子天生異骨,不是普通人能隨便教化的人物。

牧夫人終究是名門閨秀,遇事也不咋咋呼呼的,而是拿出相當的教養,暫時先用錢封住了傳播謠言的嘴巴。

在丈夫耳邊吹了許久的枕邊風,說牧清流隻是太年輕了,經受不住世俗的誘惑,才總是愛做一些常人不能理解的事情。

牧先生正在氣頭上,但見妻子能委下身段溫柔小意,肯定是不能老婆兒子一起罵的,禁不住氣道,“你就愛慣他,從小都慣到28歲了,在你眼裡,你這天才兒子永遠都隻有18歲。”

牧夫人才不屑回擊他的低等級嘲諷,輕道,“清流18歲已經在碩博連讀了,而且還私底下收購了兩家上市公司,你18歲的時候能有這樣的成就?”

“不是靠著牧家原有的家業,你18歲的時候八成就是一條流浪的野犬。”

牧先生的能力財力也不容小覷,如今在M國也處於上流社會中流砥柱。

不過對於華國人來講,懼內也算是一種傳統美德,撫摸著老婆的柔胰,緩聲討好說,“行行行,我最近要飛到N國去商榷新莊園的事宜,暫時沒空管咱們那個天才兒子,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儘量不出手。”

牧夫人得了丈夫的支持,肯定是要找人先調查一下小植物人的背景。

宋寅的背景等於一張白紙,稀少得仿佛這個人的前半生根本沒有在地球生活。

關於宋寅父母的事情就更加少,資料隻說宋寅的父親宋文運和妻子沈雅琴死於一場事故,死時還欠了一個多億的債務,至於為什麼會欠錢,又是怎麼死的。

資料上顯示得一窮二百。

牧家好歹名門望族,即使牧清流未來的配偶達不到王室公主的高度,也絕對輪不到宋氏建築這等普通背景。

何況宋寅還父母雙亡、寄人籬下、身無分文、可憐巴巴。

牧夫人懶得再看茶幾間那單薄的一張文件袋,對坐在麵前的男人道,“我還以為是個什麼貨色,這樣區區的植物人,清流很快就玩膩了,你先潛伏在清流的身邊,看看他究竟是為什麼這麼想不開的,差不多找個機會,把這個沒身份的植物人打發掉。”

漫不經心掏出一張支票夾,提前在上麵寫好金額。

“植物人的壽命維持不了多長,我按照一年三百萬來計算,總共給他三千萬,找個僻靜又靠山的療養院,把人早點搬過去,免得事情在華國傳開了,給清流帶來不必要的影響。”

身體高大又強壯的男人謹慎地收斂好支票。

牧夫人又道,“清流這些年的愛慕者也不少,什麼國際冰上花滑王子、常青藤學院的女學霸、社交名媛、富家少爺的,我已經統統遞出了橄欖枝,隻要清流多見見其他人,怎麼可能會迷戀一個要死不活的活死人?!”

男人道,“三少爺可能見多識廣,還從未見過這種類型的,夫人您該知道的,三少爺很容易對稀奇古怪的東西著迷。”

是了是了。

牧夫人扶額歎息,“他每一次都很離譜,但沒想到這一次最離譜,婚姻是兒戲嗎?我也就是不方便回國去,狠狠打醒這個臭小子。”

男人見對話已經完成,起身朝對方鞠躬,“總之請夫人放心,我一定不負重托。”

牧夫人這邊的擔憂尚算結束。

宋寅這邊的擔憂才剛剛開始。

牧清流睡在身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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