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麵黃肌瘦的模樣,一條白布搭在肩膀上,灰色帽子有些陳舊,帶著些許補丁。
汗液浸濕臉頰,下流至脖頸,嘴皮有些發白。
被人阻了去路,她本不悅,可見小二疲憊麵容,心中略有動容,隨即從袖中掏出一吊錢打賞於他。
“多謝客官!”
店小二喜出望外,這還是這幾日來領到的第一份賞錢,立即折腰、低頭迎二人入內。
一踏入此間,糙漢喧嘩吵鬨的聲音與說書人激情澎湃的呼喝聲撲麵而來,其中還夾雜一些高雅悅耳的琴聲。
陽春白雪、下裡巴人共處一堂,顯得更加嘈雜、喧鬨,吵得她耳根發疼。
眼前座無虛席,僅說書人身旁才有空地,容納外人一席之地。
這酒樓太過嘈雜,慕南枝被吵得有些頭暈,這酒樓混跡著三教九流之徒。
趙如晦約她至樓上,不宜在此多逗留。
這可是頂頭上司,萬不可懈怠了。
“呔!”
中央說書人一聲恫嚇,慕南枝的腳還未踏上台階,眼神就情不自禁地落到中間位置。
“想那鎮北侯老當益壯,三十萬大軍壓境,毫不退縮,一家老小全部出戰,甚至還有那嬌滴滴的慕南枝慕小姐都上陣了……”
那說書人說便說了,竟還手舞足蹈地比劃起來,扮演他父兄時倒真有幾分神韻。
扮她還有幾分女子的嬌羞,嗓子夾著,活像那宮中的太監。
她平時並不這般,上戰場更是不嬌氣。
慕家子孫沒一個嬌弱的!她的武藝絕對不弱於人。
麵上看似雲淡風輕,心裡實則一陣驚濤駭浪。
平素旁人的非議當作耳旁風就是了,如今侯府上下收押獄中。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趙如晦究竟打的什麼算盤?
“好,說得好!”
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