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宸,你今天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你做戲不能提前知會一聲嗎?”
“我沒什麼好解釋的,這件案子隻能如此解決,去了一個貪官,女官也得以自由。如若計劃的每一步都知會,豈能得這般結果,施兄我都沒告訴,不是針對你一人。我會稟明聖上,取消這門婚事。”
她毫不留情地說道。
相較於白鶴尋所做的種種,她今日所行算是客氣了。之前的諸多恩怨,造就了今日局麵。
若是堂堂正正的決戰,她又有何懼。
“你太過分了,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我告訴你,不可能!”
眼睛忽地瞪大,散發著幽冷的光芒。
“哼,隨你的便。”
她拽著施北淮走在最前麵。
他雖不解這其中緣故,但是他相信南枝一定會告知他的。
三人岔開而入皇城。
“這事我稍後和你解釋,有一事我想問問你,這白鶴尋可有單獨麵見過皇帝?”
“有,不止一次怎麼了?你擔心?不必擔心,宮中這麼多高手,她不敢胡作非為的。”
施北淮說道。
她的眉頭緊蹙,眼裡的擔憂不斷。
到了朝堂之上,她尚未說話,幾位前朝老臣率先發言,第一位便是路嘉宏。
這位年近五十,雙鬢已經斑白了。
“老臣所奏有二,一恢複趙如晦大人大理寺卿之職,二,今大理寺卿武功奇高,出於草莽,未經曆練出任要職到底不合適,漠北苦寒之地,常有盜賊、野狼出沒,邊境百姓苦不堪言。臣知武林中人均是俠肝義膽之士,不妨令白大人到此解決禍患,整頓邊境,時限三年。”
眼神堅定不移,鋼鐵的身軀不曾彎折半分。
皇帝臉色瞬變,慕南枝見此急忙上前,道:
“陛下,漠北之地非常人所能去,僅僅有白大人,恐怕難成,臣請旨讓甄大人一同前往,掃除孽障。白大人出自江湖,甄將軍代表朝廷,此前又讓白大人出任要職,此舉定然能取得江湖人士信任。為萬民做出點犧牲也是十分必要的。”
此話一出,在場眾人臉色一變,無數朝臣疑惑不易,這沐子宸理當是白鶴壁一派的,怎會同意他們?
“陛下,臣榮幸之至,匪徒猖獗,微臣定當竭儘全力為陛下分憂解難。”
他忙上前應和,儘力維持著古板的表情,心裡則是激動萬分。
比起守天牢的差事,去漠北簡直可以說是恩賜了。
他一向忠君愛國,對於皇帝的每一道旨意都認真服從,就算是守天牢也是一絲不苟。
“甄將軍膽識過人,令人心悅誠服,臣等請皇上以民為本,遣兩位大人前往漠北!”
路嘉宏說道。
由他起頭,另外的幾位大臣也跪下請旨,緊接著一半的朝臣都跪下了。
見此局麵皇帝也不好逆了他們的意思。
這漠北之患確實頭疼,也該解決了。
“好,白鶴尋與甄誌權自今日起前往漠北,整肅當地吏治,拔除禍亂。”
聲如古寺洪鐘,響亮而威嚴,在空地上“蕩氣回腸”。
白鶴尋一口悶氣憋在心裡,憋得難受。
對於皇帝的旨意她也隻得接下。
“是。”
下朝以後她不甘願此事就這樣揭過去了,婚約之事“沐子宸”也並未提起。
大理寺門前,
“沐子宸,你不是說請旨退婚?”
“對,我是說了,今日沒想到那些朝臣竟想讓你去漠北,我若再說,陛下肯定有微詞。漠北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