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源替好友有抱屈道,“這也是陰差陽錯,你們沒有緣分!當年你出國後,昕昕大學的時候,就看上一畫畫兒的倒黴同學。等你回來,正趕上她家裡出事,好容易和人分了,接著昕昕也出國深造。好不容易,等你們都回來了都在國內。”
拍著謝墨白肩說:“當時我們就勸你抓緊追,你自己又猶猶豫豫的!結果晚了吧,昕昕就跟周虞訂了婚。一轉眼,人家訂婚都快三年了。”攤手:“你說你們好好一對,郎才女貌、俊男靚女的,生生就給錯過了。多可惜!現在你走不出來有什麼用?”又重複一句:“你們這就沒開始過!”
鐘沂比鄭源看得清楚,“你少說兩句,這也不能怪墨白猶豫。那不是顧姨一直不同意嗎?”
鄭源也跟著拍著大腿,感慨:“你說顧姨她的眼光標準也太高了吧!就算昕昕爸爸出了事兒,他們陸家可還在呢。何至於這就看不上眼!人家周家也沒嫌棄啊?”
搖著頭道:“將來墨白就是找了個仙女,恐怕顧阿姨還要嫌人家仙女脾氣不溫柔。”
既然提到周家,鄭源便想起一個舊聞,“你們說這周虞,對昕昕到底是什麼心思?”
鐘沂搖頭:“不好說。你要說他不喜歡,當年其實是陸家求著周家聯姻,周家無可不可。周虞跟昕昕見了一麵,也就答應了,就說看著也挺順眼。不然周老爺子又不會強壓著周虞答應。”
難以判斷地說:要說喜歡,這些年周虞對昕昕可不怎麼體貼。”補充道:“甚至還挺冷談的。但也沒聽說周虞有傳什麼緋聞,他以前可是女伴一個接一個的換,也就這三四年才消停了。”
謝墨白一直麵無表情,一言不發,隻有在聽周虞頻繁換女伴時,才皺了皺眉。
“那就是我們昕昕魅力大唄!或許周虞就是那個怪脾氣呢!”鄭源接口說:“我以前聽幾個場麵上哥們兒,說起一事兒。前兩年周虞接手天坤,壓力也挺大的,自己在酒吧喝悶酒。喝醉了之後就一聲一聲地叫什麼昕昕。”
又倒一杯酒,津津有味道:“那時他和昕昕已經訂婚了,旁邊的哥們兒一聽,就趕緊把咱們昕昕喊過去了。周虞當時半醉不醉的,就那麼盯著昕昕出神。那溫柔的……”鄭源嘖一聲:“旁邊的人都說,從沒見過周虞有那麼柔情似水的樣子,簡直雞皮疙瘩起一身……”
作怪地抖抖,接著說:“後來他酒終於醒了一點,好像能認人了,看著昕昕扶著他,猛地一驚,伸手就是一推。”氣憤道:“昕昕差點兒扭到腳。後來誰問,周虞就咬死說是喝醉了,而且啥也記不得,也不許人再提。”問兩個好友道,“你說這事兒怪不怪啊?”
又自問自答說:“該不會是周虞要麵子。覺得一大老爺們兒喝醉了,一直喊未婚妻名字,覺得丟人吧!”
鐘沂搖頭說:“不至於,周虞不是那個性格,他比較……嗯……忠實於自我。”
鄭源對什麼忠實自我這類描述適應不良,直接說,“不知道他心裡咋想,反正就看行動,對昕昕可不怎麼樣!”一會兒又出主意道:“墨白,不然你去追昕昕吧?或者哥去追也行?我就不湊這個熱鬨了,我已經有葉秋然了。”
謝墨白冷冷製止,“昕昕已經和周虞訂婚了。”
鄭源不以為意,“訂婚而已,又不是結婚。現在訂了婚不成的多了去了。結了婚又分的,還大有人在呢!隻要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