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依然是這位投資部的員與謝墨白、明光方麵進行對接。
謝墨白言行舉止並不見失禮,但是心情肉眼可見的不愉。他的這種不不快,更加劇了投資部人員的緊張。
謝墨白仍然公事公辦地對接工作,但心裡其實已經非常煩躁。和林曦一起工作的時候,林曦其實很能照顧到他的情緒。
林曦對謝墨白,一般是既客氣又不顯太過謙卑,高效還帶著一些熱情,兼具對上司的尊重、對合作方的友好以及對朋友的親切。
所以和林曦一起工,與其說是,在痛苦地麵對工作,不如說是,在和朋友一起解決難題。就像下棋一樣,雖然同樣需要絞儘腦汁,但終究還是開心的。
但國昌投資部的這名人員,顯然做不到林曦那樣。而且他的緊張讓謝墨白覺得刺眼。以國昌的實力,需要對一個合作方表現的這麼緊張嗎?讓他緊張的,不是明光的總裁,而是國昌董事長的兒子,是未來可能要進入國昌的、他的頂頭老板。
這無疑又提醒了謝墨白,他即將進入國昌,進一步喪失為數不多的自由。家族的責任、父母的約束和屈從於現實的無奈,讓他鬱鬱寡歡。
他甚至覺得鄭源找他,也不會有什麼好事情。謝墨白搖頭,為自己的幼稚好笑。然後接聽了電話,鄭源是喊他喝一起聚會喝酒的。
謝墨白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要適當放鬆。於是說:“我上午加班,下午過去。”
鄭源投資的會所,顯然成為了最近朋友們聚會的固定地點。謝墨白到的時候,意外發現陸昕也在。
謝墨白溫和的打了招呼:“昕昕,也來了,好久沒見。”然後就敏銳的發現,陸昕同樣情緒不高。
陸昕勉強撐起一個笑容,說:“墨白,你也到了。你可是最後一個到的。”
在座的都是熟麵孔,鐘沂、還有陸昕的一個朋友吳家的小姐。鐘漓倒是不在。他很奇怪地問鄭源:“鐘漓不是一向很喜歡黏著你的嗎?”比起更加穩重的哥哥鐘沂,鐘漓無疑更喜歡性格活潑愛玩的表哥鄭源。
鄭源苦笑道,“就因為葉秋然的事情,她一直跟我這兒鬨彆扭。最近也不愛搭理我。”
鐘沂解釋說:“可能她是和琪琪一起出去玩了。到底還是他們小姑娘家,有共同語言。”
謝墨白隨口問:“你和葉秋然又怎麼了?”雖然鐘漓一直大罵葉秋然,是看上了鄭家的錢,但謝墨白其實並不以為然。因為,一個為了錢的人,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