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後一年,他的導師希望他把畢業論文的課題,讓給另一位同學。這大概率會導致辛策延畢,而他的經濟實力,不足以支撐他再讀一年。所以,辛策那時十分的崩潰。”
林曦也認為,遇到這種事情特彆膈應,而且一旦沒有妥善處理,還會對人生造成重大影響。
“辛總的運氣不太好,遇到了這樣的導師。但他的運氣也不差,畢竟遇到了小謝總。想必,是小謝總給他幫忙了?”
謝墨白點點頭,說起和辛策的這段往事:“我當時請辛策代為引薦,去拜訪了那位教授。同時帶上了一份見麵禮。之後,辛策的處境就好了很多。”
他輕描淡寫地提道:“後來,我們又請這位導師一起,吃了一次飯。之後,辛策的問題就解決了。”
林曦設身處地的考慮了一下,推測說:“應該不會是很貴重的禮物?”
她被引起了好奇心。以謝墨白的處事風格,第一次見麵,絕不會送上貴重的見麵禮。他不會做出這樣引人詬病的舉動。
畢竟,辛策的導師和布勒先生是不同的。布勒先生和謝墨白,是平等的合作關係,而且雙方都身家豐厚。一塊onlywatch雖然貴重,但僅僅是表達謝墨白對布勒先生的尊重,並不至於讓人覺得是用錢砸人。
但辛策的老師和辛策,是師生關係。贈送貴重禮物,更加敏感,更容易引發流言蜚語。
謝墨白很高興林曦了解自己:“從價格上來說並不貴重,隻是一盒曲奇餅乾。”
林曦聽完,卻更加好奇了。什麼樣的曲奇餅乾,能夠立竿見影地打動辛策的導師?
謝墨白卻轉而說起了自己剛入學的境遇:“當初,我也遇到了類似的問題,當然,遠不如辛策那麼困難。”
“班裡有一部分同學,永遠對我敬而遠之,抵觸非常。但大部分的同學,則是持觀望態度。”這並不稀奇。”但還有一小部分同學,會熱情地主動靠近,和我友善相處。”
林曦有些不確定地問:“應該不隻是小謝總的運氣比辛策好吧?也不會是您的同學,就比辛策的同學更加友善。”
謝墨白低頭一笑,雲淡風輕地揭開謎底:“那些更加熱情的同學,消息更加靈通。知道我是預科生。”
林曦恍然大悟:“在您的母校那種地方,一個未經正式錄取、就提前入學就讀的預科生,總能引發很多想象。”
謝墨白繼續說:“當時班裡最多的就是白人,然後其次是少量的黑人和拉丁裔。亞裔其實最少。而對我最為抵觸和冷淡的,反而就是這些亞裔。”
他並不把這些抵觸和冷淡放在心上,“當然,我們也無法想象一個華國人,能和日國、寒國或者是印地人,能有什麼友好交情。”
林曦也忍不住嘴角一翹。謝墨白有時候,還是挺毒舌的。
“反而是一些白人同學,對我表現的較為熱情。”謝墨白回憶道:“我當時剛到M國,並不了解西方社會的運行邏輯和規則。但這些同學的舉動,卻讓我有了一個猜測……”
他轉頭看著林曦:“或許所謂的白人至上和種族歧視,都不過是表象,而非問題的實質。”
謝墨白提及了自己當時的應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