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poissonlarivière。”
林曦等等著他解惑翻譯,謝墨白卻聲音輕柔地說:“和河流相關的詩,現在我就隻能想起來這一首。”
除了愛你,我沒有彆的願望
一場風暴占滿了河穀
一條魚占滿了河
這唯有這首詩,最合此景此情。
林曦見謝墨白沒有解釋的意思,也就不再追問,隻是和他一起繼續在河邊散步。
期間,他們找了一個咖啡店,一起喝些熱飲果茶歇腳。
正要離開的時候,一個打扮邋遢、舉止粗魯的男人路過,衝著他們咕噥了幾個單詞。
林曦開始根本沒有聽明白,那個男人不依不饒地提高了音量,又說了好幾遍。這個單詞,對於黃種來說,極具歧視性。
這下林曦聽明白了。說實話,她未曾遇到過這種情況。林曦第一反應是憤怒,然後立即讓自己冷靜下來。人在異國,不宜發生衝突。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謝墨白的反應更快。他立即側身護住了林曦,攬著著她往後退了幾步。
而數十個保鏢,迅速一擁而上。他們訓練有素,一些人員立即圍住了謝墨白和林曦,組成人牆,進行保護。另外一部分,則過去控製了那個男人的退路。
謝墨白此時才放鬆了緊繃的身體,低頭輕聲對林曦道:“沒事的,彆怕。”
林曦其實並沒有在害怕,她隻是沒想到,後續會有這種變化。她當然很生氣,但已經理智地打算息事寧人,立即和謝墨白一起離開。
這種言語上的羞辱,其實並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即使報警,也無濟於事。憤怒隻能讓自己更吃虧。既然如此,就不必在此糾纏。狗朝人吠叫,難道人還能叫回去嗎?立即離開,免得遭受更多精神汙染,才是上策。
然而,實際情況,卻出乎林曦預料。安保人員第一時間控製了現場。他們一部分身穿黑色西裝製服,另一部分身著便裝。
其實,林曦和謝墨白已經在河畔漫步了很久。這些安保人員,存在感不強,根本沒有影響到他們遊玩。
林曦這才意識到,她和謝墨白雖然手無寸鐵,但一直都有安保人員跟隨左右。
安保人員的隊長,已經快速上前道:“謝先生,很抱歉!是我們的失職,讓您遇到這樣不愉快的事情。”
他們其實一直無死角地跟隨和保護著二人。但那個流浪漢,並沒有攜帶危險武器,更沒有做出什麼攻擊性的行為。隻是突然毫無預兆地進行了言語辱罵。這這讓安保隊員猝不及防。因此,他也極為惱怒。
謝墨白根本顧不上理會安保隊長。
他仍然在低頭觀察林曦的神色,柔聲安慰道:“放心,不會有人傷害到你的。你看,這裡雖然沒有華國安全,但是我們有安保,不用怕。”
謝墨白知道,林曦曾經遭受過人身威脅,從此對安全問題格外重視。他深怕那個流浪漢,會勾起林曦的回憶,讓她再度陷入不安。
林曦抬頭,朝著謝墨白笑笑說:“小謝總,我沒事。”
謝墨白仔仔細細觀察林曦的神情,確定並無惶恐之色。他這才放下心來,鬆開了攬著林曦的手,再看一眼安保隊長。
那隊長塊頭很大,肌肉虯結,隨身攜帶配槍。但此時卻微微低頭,保持著一種極為恭敬的姿態。
謝墨白平淡地對他吩咐,“把事情處理好。”然後和林曦聲音柔和的說:“我們走吧。”
林曦隨著謝墨白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