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曉點點頭，“好啊。”
每年都會有不少的中外來客到莫城遊玩，幾個年輕人一時沒發現他們，都專心致誌的盯著無人機和電腦裡上傳的實時照片。
直到李韜主動跟他們打招呼，“中午好啊夥伴們，采集的怎麼樣了？”
“李總。”
“李總怎麼有空過來？”
“李總這是在帶新人？”
年輕的工程師們，有男有女，表現得很活躍，也很給麵子，你一言我一語的接連提問。
李韜笑了笑，“這是沈董的愛人，今天來公司參觀。”
此話一出，小年輕們炸了，紛紛口出狂言：
“他結婚了？他居然會結婚？！”
“哇靠，我還以為他早就沒有七情六欲了，這是什麼神轉折！”
“前兩年不是說他要出家了嗎，怎麼這會又還俗了，太抓馬了吧！”
“就是就是。”
大概是考慮到林曉曉是個活生生的人站在他們麵前，就這麼毫無顧忌的當場討論不太好，幾個人又開始找補：
“我們不是那個意思，其實沈BOSS是非常傑出的青年才俊，隻是我們平時私下喜歡開他玩笑。”
“對啊對啊，誰讓他成天像個冰美人……”
“哎，打住打住！”
再說下去就是些不正經的話了，其中一個名為梁雪的女孩主動出來社交：“您好，我們是古文物修複項目的工程師。我叫梁雪，是項目負責人。”
“你好。”林曉曉同她握手，“我是林曉曉。”
其他幾個人嘻嘻笑笑。
“歡迎你來參觀我們的項目，現在我們正在采集照片。”梁雪為她展示電腦上的照片。
外行人林曉曉問，“所以你們今天是專門來拍照的？”
“對，也可以這麼說。”梁雪望著風箏一樣越飛越高的無人機，說，“不過和我們平時拍照不同，無人機需要從各個角度去拍攝莫城，取得最全的建築數據。”
“哦，然後呢？”林曉曉差不多懂了。
梁雪回：“然後建立3D模型，進行缺損檢測，最後用AI生成虛擬修複。”
“AI有這麼強大的想象力？”林曉曉不敢相信。
沒等梁雪回複，其他幾個人笑了。
“如果你認為這是想象力，那它也可以是一種想象力，不過實際上，目前它的能力還是來源於大數據和神經網絡。”梁雪沒笑她。
林曉曉又聽不懂了。
大概看出了她的迷茫，李韜出來化解尷尬，衝城牆下扒著的三四個男青年問，“你們幾個在下麵乾嘛？”
“李總，我們在拍裂縫。”有個男工程師響亮回應。
古老的牆體在歲月的侵蝕之下，部分區域已有了大大小小的裂縫。而要修複這座古城，就必須事無巨細的記錄它的每一處。
怕林曉曉覺得無聊，李韜又提議，“想下去看看嗎？”
“嗯，走吧。”林曉曉覺得反正呆著也是呆著，照片采集的過程又不是一時半會能結束的，不如下去走走。
於是她和李韜一前一後的往底下走，隻是工程師們站的位置比較刁鑽，不屬於普通遊客能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