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玉同其餘人打聽是哪幾戶孩童丟失,上門詢問一番。
從言論中都有一處共同點,那便是最近都去奉池觀祈福。
故幾人便決定前往奉池觀查看一番。
鄭嫣婉見此,聲音輕輕地說:“怎麼這麼簡單的案子,沈道友怎麼還讓我們陪同?”
沈時玉撇撇嘴,轉過身附和著回道:“對呀,這麼簡單的案件,還要我來查,真是……”
後麵的話她沒說,留著後方的人自行想象。
楊興朝嘴角一抽,無語地看了眼鄭嫣婉,這人是不是不動腦子呀。
鄭嫣婉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卻沒辦法反駁,她總不能說城主府管事不力。
明眼人都知道景東城是由三家共同治理,說城主府不就是說自家嘛。
陳最躺在池旁的椅子上,眯著眼曬著太陽。
四人經過觀錦池,便看到這幅場景。
鄭嫣婉還記恨著昨晚的那一劍,眼睛閃了閃,故作疑惑道:“陳道友不與我們一起嗎?”
陳最眼睛都未睜,像是沒有聽到一樣。
見此,鄭嫣婉臉上尷尬一閃而過。
沈時玉抿了抿唇,咳了兩聲,正經地道:“陳師姐隻是曆練來到此地,擔心我才同我一起,可並沒有接這個任務。”
她頓了頓,又繼續說道:“再說,你不是開始才說案子簡單,怎麼你還想讓陳師姐也跟著你一起玩?”
鄭嫣婉連忙擺手,輕聲說:“我隻是看陳道友一人在此,會不會感覺無聊,沒人同她講話。”
楊興朝有些望望天,“行了,快點問,本少爺還趕回去吃飯。”
還以為這趟有什麼讓他出手之地,結果沒想到一路都毫無用武之地。
真是無趣!
等四人走後,陳最才睜開雙眼,看了眼她們的背影。
不過一會兒,沈時玉便拿著幾張畫紙回來,來到她的身旁,“師姐,這幾人都是景東城的人,咱們可以先回城中。”
陳最起身伸了伸懶腰,昨天一夜都沒眯眼休息,這會兒可算補上了,撇了眼圖紙上的畫像,裡麵倒有那二人。
沈時玉朝著幾人道:“今日諸位想必已是有些勞累,找人的事便交給我,到時有消息再給答複。”
故回到景東城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