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太子身體太孱弱,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很容易被人看出來,兩人長大了也就不玩這個遊戲了。
兩人做的十分隱秘,所以連福安也不知道。
福安還想說什麼,裴無妄懶得和他多廢話,又問道:“太子就那麼喜歡那個小……小居士?”
福安生怕裴無妄做出什麼出格的行為,忙道:“殿下對崔居士很照顧,崔居士也十分的心悅殿下,王爺……”
裴無妄眯著眼,“還叫本宮王爺?”這話說的其實沒有那麼尖銳。
但是隱隱的帶著威懾,居然與太子的神態一模一樣。
福安已經下意識當他是太子,“是奴錯了。”
裴無妄揮揮手,“出去吧。”
福安不敢多說什麼,躬身推下。
裴無妄冷笑,“心悅?剛才不是說對太子無意嗎?小兔子在騙人嗎?”
裴無妄摸摸自己的臉,既然心悅,那讓他看看,小兔子麵對這張臉的時候,會是什麼態度……
崔歲歡回到廂房中,背靠著門,喘著粗氣,她剛才是一溜小跑回來的。
太子今天很可怕的樣子,總感覺好像要一口吃掉她。
讓她想起裴無妄來。
不過也有道理,畢竟兩人是兄弟。
崔歲歡鬆口氣,因為她已經要成為太子良娣,所以桑麻搬到廂房後麵的耳房中,她現在一個人,很多事都方便了。
她將嫁衣收起來,拿出準備好的常服。
畢竟是上玉牒,她也不好穿緇衣。
上玉牒那一天,其實就是她與太子一起去天璣宮祈福,將她蓋有太子印章的公文放在皇陵。
內務府那邊太子派人說一聲就可以了。
一般情況,太後皇上那邊並不會多言,當然若是能有個賜婚的旨意,崔歲歡的身價就會更高一些。
其實也沒有什麼儀式典禮的,不過是跟在太子身旁讓祭拜就祭拜。
崔歲歡覺得自己不去也行,反正不過就是一個名分而已。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總是惴惴不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太子的態度怪怪的。
門突然打開,崔歲歡以為是桑麻,結果進來的居然是太子。
崔歲歡眨巴的眼睛,好像不太確認,再看太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