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歲歡的態度溫軟下來，“是的，我一點也不覺得舒服。”
“是……因為我做的不好嗎？”裴無妄也感覺崔歲歡軟下來，這讓他心中的**燒的更旺了。
他生生忍下撕碎她的衝動，這耗儘了他大半的精力，他的軟弱倒是有一半是真的了。
崔歲歡聽他這麼問，還真認真的想了想，“不記得了，每次都是被紅線毒支配。”
崔歲歡說的認真又樸實。
本來逗弄她的裴無妄也認真思考了，是不是真的是他技術不行。
在崔歲歡之前，他身邊並沒有女人，一來很多送上門的女人都有其他的企圖，二來則是他確實對床笫之事沒有那麼大的執著。
人如果被最低級的欲望支配的，那不就和野獸一樣了嗎。
不過，現在裴無妄麵對她的時候，琢磨著當個喜歡吃兔子的大灰狼也不錯。
但是他沒想到當大灰狼也需要技術，想來確實是因為他沒有鑽研過這件事吧。
裴無妄眼神有些迷離，“那下次沒有紅線毒沒有發作的時候試試，怎麼樣？”
他之前華麗的聲音現在帶著喘息與欲望的沙啞，在她耳邊慢慢的輕輕的說，就如同情人之間的呢喃細語。
崔歲歡歪頭略想了下，“那是不是要等你這次紅線毒發作之後？”
難得的，崔歲歡露出了笑意，上挑的眼角帶著幾分狡黠。
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這次不會與她合歡，她要的就是裴無妄的承諾。
裴無妄將她摟的更緊了，他鳳眸側睨，長長的睫毛壓在眼尾，加上眼中的情欲，昳麗非常：“那這次之後就可以合歡嗎？”
裴無妄也不是傻子，就算他現在腦子已經暈了，也明白崔歲歡話裡的意思，他也要崔歲歡一個承諾。
今天之後，她與他在沒有發作紅線毒的時候合歡？
崔歲歡一時沒有回答，她沒有注意到自己坐在裴無妄懷中很舒服，隻覺得這裡又溫暖又踏實，將剛才的不安都驅趕走了。
全然忘記之前還有打鬥聲，現在又是在皇宮中。
她隻是在想剛才裴無妄問的問題，這次之後就可以合歡了嗎？
從崔歲歡本心來說，她不想的，但是如果現在拒絕，這次裴無妄會不會要與她合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