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她說謊了。
在第一次他強迫自己的時候,她是想過為什麼他不**,為什麼要牽扯到她,毀了她的人生。
但是說謊就說謊吧,她騙過殿下也騙了姐姐,為什麼不可以騙裴無妄呢。
不知道他是不是看出自己說謊的端倪,還是真的信了。
他將她摟得更緊,好像要將她揉進身體裡。
她甚至能隔著衣服聽到他心跳的聲音。
裴無妄低頭看著她,她眸中清亮,比天上的星星還亮,就這樣虔誠地看著你的時候,你無法拒絕她任何請求。
更何況,她從來不會向你有任何要求。
這是他見過最清澈的雙眼。
他想起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虔誠地跪在佛祖麵前,她願意犧牲三十年的壽命換一個人的安康。
這對於他來說,就是個笑話。
他突然想毀掉這份虔誠,想撕碎這份美好。
所以,他走進了那個小佛堂,他在東宮的小佛堂裡強占了她。
他勾了勾唇,半是預約半是譏諷地道:“你是第一個說不希望我死的。”
他沙啞又帶著情欲的聲音讓她一顫。
“怎麼可能?”她下意識地反駁,“很多人都不希望你死啊,皇貴妃,還有你的手下。”
裴無妄輕笑,一邊笑一邊輕輕地蹭著她的頭頂,好像一隻大狗狗。
“不一樣的,他們的不希望是因為利益,而你的不希望是因為你的心。”
她有些聽不懂,就算自己的不希望與彆人的不一樣,但是她對其他人的態度是一樣的。
她也不希望桑麻死也不希望空青死。
為什麼,他會這麼開心。
算了,不需要想了。
“既然你沒死也沒有什麼事,我要走了。”
她想掙脫他的懷抱,卻被抱得死死的,“你,你鬆開我。”
裴無妄要是聽她的話就不叫裴無妄了。
他直接將人攔腰抱起。
“我怎麼沒事?我紅線毒正在發作中,你難道要看我自殘嗎?”
對付小兔子最好的辦法就是裝可憐。
果然還在掙紮的小兔子安靜下來了。
她呼吸微窒,隨後又若無其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