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回答不完地問題!
根本就回不完!
她嚴重懷疑皇上是讓她來免費授課的!
……
另一邊的禦書房。
文成帝看著跪在地上的兩兄弟,將龍案上的茶杯扔在了顧淮瑾的頭上,批改奏折的朱砂筆扔在了顧淮笙的身上,對著二人大罵。
“兩個混賬!”
“一個身為弟弟,不尊長兄長嫂!身為男人,故意毀女子清譽!身為王爺,心胸狹隘到不容女子責罵,對弱女子痛下殺手!一個身為哥哥,不愛護弟弟,身為太子,不守法紀,知法犯法,殘害手足。朕平日裡就是這麼教你們的?你們兩個可是將皇室的臉,全都丟儘了!”
顧淮瑾沒有躲,所以茶杯就不偏不倚地砸到他腦門上,碎裂,茶杯裡的水,流了他一臉。
顧淮瑾將這一刻的屈辱牢牢記在心裡,隨後一臉麵無表情。
“兒臣知錯,願意接受一切懲罰。”
顧淮笙眉眼溫潤,不急不躁。
“父皇息怒。兒臣不管身為長兄也好,還是太子也好,都未能第一時間製止瑾王與太子妃之間的摩擦,反倒將事情越鬨越大,是兒臣的無能與失職。為承擔起長兄與太子的責任,兒臣願意將五弟的處罰一起承擔。”
文成帝立即應道:“好,那便罰你前往宗祠跪上一天一夜,杖責三十,成婚之前不準踏出東宮一步!”
“謝父皇聖恩。”
顧淮笙謝恩時,他旁邊的顧淮瑾不乾了。
“父皇!兒臣不需要太子替兒臣承擔處罰!父皇想怎麼重罰就怎麼重罰,兒臣都接受。”
他要是讓太子替他受罰,傳出去彆人隻會誇太子懂事。
他才不要給顧淮笙傳播美名的機會呢。
“嗬。”
文成帝輕笑,“朕本是念在你受傷,太子又有意保你,便想輕饒了你。既然你自己主動要挨罰,那朕改主意了。”
他看向福大海,“去找一根結實的繩子來。”
福大海立即出去。
顧淮笙和顧淮瑾二人,皆有疑惑,不懂文成帝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很快,福公公手裡拿著一根比大拇指要粗一點的長繩子進來。
文成帝伸手指了指兩個兒子,對福公公命令著。
“將他們二人的雙手綁在一起。”
“是。”
福公公照做。
很快,兄弟兩人的手便牢牢地捆在一起。
這時文成帝意味深長地看著他們兩人,“朕就罰共同生活五天,這五天內誰要是敢將這個繩子解開,誰就是有謀逆之嫌,廢黜身份,貶為庶民,發放邊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