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太妃看著顧淮瑾那張臉，紅唇微張，想要將心裡話說出來，但是最終還是撇過頭去，冷聲道。
“不一樣，你是哀家養大的。”
這話說出來，顧淮瑾沒有反駁，也沒有再質問。
對於麗太妃來說，他曾伴隨在她身邊兩年，平日裡進宮，也時常會來拜見她。
兩人之間有救命之恩，有扶養之恩，也有知遇之恩。
至於顧淮笙，他是太子，他由皇後親自教導，除了皇後宮中，他最常去的就是慈寧宮，拜見太後，麗太妃這裡幾乎不踏足。
他比顧淮笙和麗太妃更為親厚。
麗太妃將他當成親人，才會對他要求嚴格。
想到這裡，顧淮瑾直接跪地，一臉愧疚。
“孫兒知錯，孫兒不該膽大包天頂撞皇祖母，請皇祖母責罰。”
麗太妃歎息一聲。
“你現在翅膀硬了，哀家能責罰你什麼？哀家隻想讓你更改瑾王妃的人選。你就算娶國子監祭酒府的段玲，都比娶鳳無雙對你的助力要大。”
顧淮瑾察覺到麗太妃口吻中的緩和，想了想，決定先折中。
“皇祖母，你彆急。孫兒先迎娶鳳無雙，從她手中獲得一些太子的致命弱點後，您再找個機會，尋她一個錯處，將她貶為側妃，或者良妾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