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都是這兩方合作,但是這中間的差彆卻大著呢!
如果是司馬淵主動找的,那她就主要折騰報複司馬淵,時家順帶的事。
如果是時家主動找上司馬淵的,那時家和司馬淵一家必須享受同等“待遇”,甚至比司馬淵承受的還要更多!
最重要的是,要知道時家謀害駙馬的真正原因。
時墨岩低下頭,“時間久遠,且我那時還未出生,不知真情。”
他比文成帝小一歲,他今年三十九歲,與皇後同齡。
“你在說謊。”
鳳靈韻冷靜且肯定地說著。
“沒有。”
時墨岩否認著。
“敬酒不吃吃罰酒。”
鳳靈韻話落,便從袖子裡拿出銀針,刺進時墨岩胸口的一個穴位。
不過是眨眼之間的工夫,時墨岩便覺得胸口疼痛到無法呼吸,冷汗淋漓,嘴裡更是不受控製地發出疼痛的呼聲。
“怎麼樣?”
鳳靈韻手放在銀針上,輕輕撚動,“說實話嗎?”
因為她將銀針鬆懈半分,所以時墨岩在疼痛中得到一絲舒緩。
但是他依然選擇不說實話,隻是氣喘籲籲地說著。
“鳳靈韻,朕是北靖國的國君。朕,朕有身為國君的傲骨,你,你最好祈禱,祈禱朕就死在大啟,不然,不然朕一定不會放過啊——”
時墨岩的慘叫聲很快充斥著整個大理寺。
如此反複,大概有五個來回,時墨岩的“帝王傲骨”就被鳳靈韻的折磨給粉碎。
當鳳靈韻準備第六次將銀針紮進他胸口的穴位時,時墨岩求饒。
“不要,不要再弄了,朕,我,我說,我全都說……”
“早這樣不就行了?”
鳳靈韻白了時墨岩一眼,收回銀針,站直身體。
她給顧淮笙一個眼神,顧淮笙便看向顧常在,在他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顧常在立即讓文官準備好紙筆,準備記錄。
“說吧,當初是時家找司馬淵合作,還是司馬淵找上時家合作?時家在四十年前的那場宮變之中,到底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
根據她之前的了解,時家和趙國公都是救國的功臣。
可是現在,她懷疑了。
時墨岩沒有再推三阻四,他是真的怕了鳳靈韻那種看似小動作,實則讓人痛不欲生的折磨手段。
“根據我父王和司馬淵兩人的說辭,當年司馬淵能從一個見不得光的嫡次子,一躍成為寧遠侯,是因為我父王在司馬家參加宴會時,因為迷路,不小心看到被關在地牢的司馬淵。他那時候以為司馬淵是駙馬,便有意相救,但是被人阻攔,說那不是駙馬,是他們府上的災星……”
時老將軍礙於府中下人在,所以沒有和司馬淵有任何的接觸。在經過幾個夜晚的觀察,時老將軍發現司馬家的下人,一到晚上就鬆懈後,便趁著夜晚偷偷和司馬淵聯絡。
知道司馬淵恨駙馬,想要讓駙馬為他多年的自由,尊嚴,人格等等賠償後,時老將軍主動向司馬淵伸出了援手。
對於司馬淵來說,時老將軍就是他黑暗人生中的一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