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變成背後靈的第二十九天(2 / 2)

離毛利事務所大概兩條街的某家書吧,迎來了一位年輕的客人。

降穀零視線微微垂落,看著伸手推開門走進來的灰原哀,揚起一個笑容,放低了聲音說道:“客人要買書還是要先看看?”

灰原哀背著書包,感受著安靜的氛圍,她看了一眼店裡的環境,視線落在某個被盆栽遮擋住的無人角落。

“我看看書,謝謝。”

“那需要一杯飲料嗎?”

灰原哀冷淡地點頭,背著書包走到了自己看好的位置上,然後從書包裡抽出昨天晚上的那個本子。

等降穀零端過來一杯咖啡放在她的桌子上時,灰原哀推了下本子,挑眉示意。

降穀零從善如流地接了過來。

書吧裡客人不多,再加上有盆栽遮擋視線,沒有人注意到灰原哀和降穀零的動作。

降穀零走到前台後借著櫃台的掩飾打開了那個本子,簡單地看了一遍。

“有點眼熟。”

鬆田陣平說。

“吉原、高見、大田……我那邊七年前都聽過這些公司的名字。”

降穀零垂了垂眼,他拿起手機打字道:

[組織很早就存在了。]

所以它的合作者連七年前的鬆田陣平都聽過也很正常。

[而且這些公司現在基本上都是日本的優秀企業。]

鬆田陣平沉默下來,低頭看著降穀零翻過一頁。

“組織的來曆據說可以追溯到半個多世紀前。”

“五十年多前嗎……”

員工休息室裡,灰原哀平靜地說:“雖然我從小就待在組織,但之前都是在美國留學,完成組織要求的學業目標,在這之前也不怎麼了解組織。”

要說她真正開始知道組織是個什麼樣的存在,還是在她留學回到日本後,接過父母的實驗,才窺探到了幾分組織的目的。

“組織的目的,應該就是藥。”

降穀零抱著手臂靠在門邊,鬆田陣平隔著門板與他背靠背站著,通過半掩的門縫聽著裡麵兩人的對話。

聞言,降穀零疑惑地反問:“藥?現在這種返老還童藥嗎?”

灰原哀搖了搖頭:“這種效果隻是萬分之一的偶然性。”

她當初做研究的時候也沒想到自己的藥真的能讓人從高中生變成小孩。

“而且這個藥的藥效並不是返老還童那麼簡單,我當初開發出它的時候被組織當做清除現場痕跡的毒藥來使用,是因為吞下這個藥死亡的人難以檢查出死因。”

灰原哀說著說著陷入思索:“我猜測我和江戶川因為這個藥變小應該是藥物在機體內反應的時候,與我們身體裡的某些成分發生了二次反應……不過這個先不解釋。總之,我父母當初想要研究的,其實是一種可以治療一切疾病的藥物。”

鬆田陣平聽到這裡有點難以想象:“治療一切疾病,這種藥真的可能存在嗎?包括各種癌症?”

降穀零同樣有這個疑問。

灰原哀:“其實這個返老還童藥和貝爾摩德吃的那種藥都部分達到了組織想要的成果。”

“那就是將身體的狀態維持在一個固定的水平。”

灰原哀:“但貝爾摩德吃的藥其實隻維持了她樣貌上的穩定,她身體裡的細胞仍然受衰老係統的控製。而我和江戶川吃的這個藥,讓我們變小的同時也將我們的身體狀態固定在了一個水平,從這方麵來說已經快要接近組織想要的效果。”

“但這個藥在使用時不僅會讓人痛苦,有一定幾率誘發心臟病,同時也有副作用。隻是因為我和江戶川的身體狀態因為變小被